柳上書覺得白之意太無理取鬧了。
“我現(xiàn)在都這樣了,媽你還要和我計較這個嗎?爸又不是第一天出軌了,您在那鬧有什么用?”他又開始頭疼了。
從剛剛在新聞里看見江淮寧,看見江淮寧光鮮亮麗地站在臺上被夸贊,臺下甚至還有市長跟著鼓掌的時候,他就覺得太陽穴上有一根筋一直跳,跳得他頭疼。
現(xiàn)在更疼了。
白之意突然想笑,自從嫁給柳建榮后,她幾乎沒有再笑過了。
于是她笑了。
“不是第一天出軌?是啊,不是第一天,你也從沒有一天站在我這邊。”
這是她養(yǎng)的兒子,她養(yǎng)的好兒子啊。
向來優(yōu)雅的柳家主母笑得像一個瘋婆子,柳上書感覺很丟臉,他喊了一句:“媽。”試圖讓她停下來。
但白之意好像壓根什么都沒聽到,依舊在那笑。
霍天晴不知道從哪里掏了一把瓜子出來,津津有味地嗑起瓜子。
她好像在看猴戲。
柳上書覺得自己成了一只動物園里任人觀賞的猴子。
他不明白,霍天晴為什么能置身事外。
“是不是你對我媽說了什么?”
誰對你媽說了什么?
霍天晴沒回答,只是把瓜子皮吐到了柳上書身上。
霍家的管家立即出現(xiàn),連連道歉:“抱歉抱歉,柳少,我們小姐從小被寵壞了,她就是頑皮了一點,人心不壞的,你好好和她說話,她就不會這樣的。”
管家?guī)拙湓挘鸦籼烨绲男袨檩p輕帶過,還指責柳上書不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