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我看著。。。。。。還挺爽的。”
盛枳一下笑了出來,“好巧。”
“我也覺得。”
適時亮起的綠燈,結束了這場簡短的對話。
盛枳收斂笑意,靠在后排座椅上閉目養神。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許庭深的外之意。
也知道,喻女士是真的想要對她好。
其實她還挺理解喻女士的,畢竟當年生下自己的時候,她也才二十四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何況她的背后還背負著整個家族的期望。
天平兩端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一個本就說不上多愛的小孩兒,當然是可以隨意放棄的。
盛枳理解她,尊重她,但不代表她不會難過。
她想,她短時間真的做不到放下心中的芥蒂。令人遺憾的是,她可能也沒有很長的時間了。
。。。。。。
剩下幾天假期里,除了被初盈叫出去聚過一回餐外,其他時間,盛枳基本上都窩在家里追劇畫畫。
踩著國慶的尾巴,她在微博上傳了一組新的條漫,而后關了電腦,準備下樓丟個垃圾活動一下。
扔完垃圾回來剛進電梯,就看到即將合上的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她連忙按了按開門鍵。
電梯門重新打開,是熟人。
國慶后,乾寧這幾天氣溫跟著驟降。謝予臣穿了件黑色沖鋒衣,領口拉鏈被全部拉了上去,電梯的光線灑在臉上,顯得他五官越發凌厲帥氣。
他懷里還抱了個貓包,透明層可以看到個伸長脖子四處觀望的小貓腦袋。
與謝予臣這副拽得不行的穿搭形成鮮明對比,極具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