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是不可能的。
盛枳心里很清楚,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反正都丟了這么多次臉了,一回生,二回熟的,也不差這一次。
她學著林品如的臺詞,不斷給自己洗腦:
“我什么都能做,我要勤奮學人,哪怕學到流血流汗,我都要堅持下去,我一定要活著!”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里,謝予臣時不時能看到盛枳出現(xiàn)在他周圍。
例如:
某天他從法學院上完課出來,老遠就看到盛枳帶個棒球帽,穿了身全黑的衣服,躲在樹后面那個手機對著他。
跟個私生似的。
游筠一時間還沒認出她,疑惑道:“謝予臣你要出道了?”
謝予臣懶得理他,干脆直接的走過去,仗著身高優(yōu)勢輕松摘下盛枳的帽子,拆穿她:“偷拍我?”
“沒有!”盛枳果斷否認,還不忘把手機藏到身后,嘴硬道,“我是在拍風景!”
“拿來。”謝予臣沖她伸手,眼底的威脅不而喻。
僵持了兩秒后,盛枳只好悻悻把手機遞給他。
謝予臣垂眸一看,上面顯示的是——
某寶的拍照識圖界面。
“。。。。。。”
謝予臣擺出一個難以理解的表情,回頭看了眼法學院的教學樓。
“你看上我們院這棟樓了?”
“。。。。。。”
說的什么話?
盛枳奪回自己的手機:“我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