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盈見她一個動作保持了半天,沒忍住戳了戳她:“你想什么呢?”
“唉。”
盛枳瞳孔聚焦,扭頭看她。
“如果命苦是種天賦。。。。。。”
初盈沒吱聲兒。
“那我已經天賦異稟了。”
盛枳現在已經有點兒活人微死了:“盈子,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
她鼻頭有些發酸,聲音也跟著軟了下來,帶著說不出的委屈。
初盈看她這么大反應,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枳枳你已經喜歡他到這種地步了嗎?”
也不怪她這么慌,除去和盛枳的好朋友這層關系外,她在今天前還是倆人的cp粉。
經常磕cp的人都知道,cp粉最怕兩件事:
一、磕到假的了。
二、磕到真的了。
“。。。。。。”
聽初盈這么說,盛枳更難過了。她把頭埋在臂彎里,很是憂傷:
“你不會明白的。”
初盈:。。。。。。
她看了眼頭頂烏云、氣壓極低的盛枳,雙手飛快翹著手機輸入法鍵盤,和談宛榕匯報情況。
初盈未來:好像哭了,怎么辦啊?
談八個帥哥:要不我找人把謝予臣打一頓吧?
談八個帥哥:你讓她別難過,男人多的是,我回頭給她介紹個甩謝予臣八條街的帥哥。
初盈未來:死謝予臣,詛咒他上有老下有小、中年失業、干啥賠啥!
“。。。。。。”
剛踏上法學院門口臺階的謝予臣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理所當然地把這筆賬算在游筠頭上,繼續往前教學樓里面走。
與法學院一條主干道之隔的對面藝術樓的某個階梯教室里。
講臺上的主持人大講特講,臺下早起湊人頭的同學昏昏欲睡。
初盈不停晃著盛枳袖子的時候,她意識已經有點兒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