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就和好,為什么要抱得這么緊,她整個人都快貼在謝予臣身上了。
她不敢去看謝予臣的眼睛,垂著眸點頭,小聲道:“那你能放我下去嗎?”
“不要。”
謝予臣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我還沒教你要怎么哄吃醋的人呢。”
說話時,他的眼神不自覺落在盛枳的唇瓣上。
“怎么。。。。。。”
未說完的“哄”字,被謝予臣突然落在她唇上的輕輕觸碰打斷。
她大腦一片空白。
然后,謝予臣嗓音很低,尾音帶著些氣音,似誘哄:
“可以親你嗎?女朋友。”
盛枳小臉通紅,她想說明明已經親了,還在這里裝什么正人君子。
想親就親啊,自己親他的時候可從來沒問過他這種問題。
事實上,比起詢問,謝予臣更像是在通知她。
他話音落下的瞬間,唇已經貼了上來。
一剎那,盛枳不受控制地抬頭,閉眼迎合他。
不同于盛枳之前過家家似的兩個吻,謝予臣的吻帶著極強的侵略性。卻在聽見女孩喉間溢出的嚶嚀時,又克制著放緩了節奏。
盛枳的肺活量差得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沒多久就被他吻得有些缺氧。
她后背貼著方向盤,堪堪抽身,尚未來得及喘息片刻,又被重新撈了回去。
唇與唇再次貼上。
這一回,謝予臣出其不意徹底占領了她的地盤,唇齒交纏著。
世界仿佛安靜下來,耳畔只能聽見粗重的喘息,以及曖昧的水聲。
良久,他終于舍得放開盛枳,胸膛微微起伏著。
晦暗的目光落在盛枳緋紅的臉上,又意猶未盡似的在她唇邊輕啄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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