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即便是生病了,嘴上依舊沒個正形兒,話里甚至帶了些惡劣的笑意。但是又因為生病,聽起來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
“。。。。。。”
盛枳又坐下去了。
“那你好好休息。。。。。。”
“這就不來了啊?”他拖腔帶調的。
“少嬉皮笑臉的,我沒跟你開玩笑。”盛枳語氣嚴肅。
“好吧好吧,知道你關心我了。”謝予臣稍稍正色,“我很快就好了,到時候來找你。”
“嗯。”
盛枳還是不大高興,又囑咐了他兩句,才掛了電話。
。。。。。。
謝予臣的話像是個什么flag一樣,他這一病,好幾天都不見好轉。
就連喻女士因為工作,提前將盛枳帶回乾寧那天,兩人也都沒能見上一面。
盛枳未說完的話,也一拖再拖。
年初四,謝予臣被迫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最后得到的結果是季節性流感,又掛了兩瓶水。
臨走前忽然想起來謝允傾過年要值班,于是帶著謝老爺子的囑托順路過去慰問一下。
剛進門,就發現謝允傾整個人被淹沒在了文件堆里。
他半倚在門框邊,落井下石道:“這是干什么?在知識的海洋遨游?”
謝允傾抬頭,見來人是他,毫不吝嗇地給了他個白眼:“這么會說風涼話,你是被自己凍生病的吧?”
說話時,她手上整理文件的動作也沒停。
謝予臣慢悠悠走進去,隨手抽了張旁邊的凳子坐下:“爺爺讓我喊你今晚回家吃飯。”
“知道了。”
領導忽然送來一堆本來年前就應該整理歸檔的病例表,偏偏那會兒趕上節假日,一下就拖到了現在。
枯燥的工作讓謝允傾心里煩的不行,要命的是她又剛好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