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盛枳之前不愿意讓她媽媽知道兩人的關系,二是他更喜歡盛枳肆無忌憚地霸占他的地盤。
虛握的手不知在空中舉了多久,久到那扇門忽然打開,他才堪堪回神。
盛枳似乎要出門,另一只手還保持著揣鑰匙的動作,抬頭看見謝予臣的那一刻明顯愣了下,往前兩步。
“你怎么回來了?”
謝予臣將她摟進懷里,手臂力道收緊,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消失了。
盛枳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明顯能感覺到他的狀態不是很好,她回抱著謝予臣,耐心問:
“怎么啦?”
“對不起。。。。。。”
謝予臣的嗓音帶著濃重的啞意,又重復了一遍,“對不起。”
“為什么這么說?”
盛枳從他的懷里出來,握住他的一只手,抬頭時發現面前比自己高了不少的男生眼眶泛著紅,極力壓抑著情緒。
謝予臣閉了下眼:“就是覺得,我以前對你很不好。”
他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每個字說的都無比艱難晦澀。
盛枳意識到什么似的沖他笑了笑,語氣輕松:“你對我已經夠好了。”
她踮起腳,費勁兒地摸了摸謝予臣的腦袋:
“不要這副樣子,我還以為你劈腿了呢。”
“我沒有!”謝予臣急切解釋。
“開玩笑的啦。”她說,“你是不是想我了?”
謝予臣斂著眸點頭。
他終于明白,盛枳猶豫甚至逃避了那么久的秘密是什么。他驚覺,原來他也是個缺乏面對真相的勇氣的膽小鬼。
好半晌,他轉了個話題,“你剛剛是要出門嗎?”
盛枳點頭:“樓下新開了家糖水鋪,我打算去試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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