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枳強笑著點頭,謝予臣看穿她的不開心,還以為是因為生病的事情,他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本想著上車后安慰她一下,誰知道某人剛上車,就坐沒坐相地占領了大半個后座。
盛枳一只手扶著腰,另一只手捶著自己的大腿,哭喪著抱怨道:
“我感覺昨晚睡著后好像被人打了一頓。”
這形容一點兒不夸張,她現在渾身就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謝予臣哭笑不得,把她的雙腿抬到自己腿上,替她捏著。
“昨天騎馬了,晚上睡覺前應該捏一下的。”
他又說,“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
“那你怎么沒事?”
盛枳也沒閑著,捶著自己的后背。
“我皮糙肉厚。”
盛枳看著他那細膩冷白的皮膚,一副“你在胡說什么鬼話”的模樣。
除了臉皮,沒看出來哪兒厚。
“你再使點兒勁兒,我大腿還是很酸。”她聲音放軟了些,癟著嘴道。
“這樣可以嗎?”
“有點兒重。”
“那這樣?”
“行。”
前排司機時不時偷瞄一眼中間的后視鏡,確定兩人只是在捏腿以后默默松了口氣,但又總覺得不得勁兒。
思忖兩秒,后排的擋板被升起來了。
謝予臣手上動作一頓,和盛枳不約而同扭頭看去。
這對嗎?
“。。。。。。”
乾寧大學開學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七和十八。
反正前幾天沒課,盛枳干脆又在家里窩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