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初是個工作狂,這是他對孟時初的刻板印象。
“沒有,你先洗了睡,我去隔壁睡。”
聽了這話,霍徹皺了皺眉,又聽孟時初說,“你總睡不好也不是辦法,身體要緊。”
“不用。”霍徹卻搖頭,“總不能每次都是你去隔壁睡或者我去隔壁睡,遲早都是要適應的。”
強制適應,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孟時初道,“長時間睡眠不足,很傷身體的。”
“我心里有數。”霍徹說著,雙手環繞著孟時初的腰,與她相貼,瞇著眼睛詢問,“今晚上可以做一次嗎?”
他沒有刻意去想,甚至在進門之前都沒有這種想法。
就在此時此刻,妻子在跟前,她身上獨有的味道彌漫開,就像是催化劑,讓他突然就有了想法。
孟時初搖頭,“不行。”
沒想到之前很熱情的孟時初會拒絕,霍徹抿著唇沉默幾秒,沒有勉強,“好吧。”
因為兩人緊緊相貼,孟時初能感受到霍徹火熱的欲望。
“經期。”她勾著霍徹的胳膊,出聲道,“應該是藥物影響,提前了幾天。”
霍徹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難怪婚禮那日孟時初是喝酒的,今天卻婉拒,一直喝的是熱飲。
怪他沒有注意。
也就兩個晚上沒睡,腦子就有點轉不動了。
“那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霍徹關心的詢問,“有的女生來月經會很難受。”
孟時初搖頭,“我是比較幸運的那一類,不會有任何不舒服。”
霍徹點頭,又聽孟時初的聲音響起,“如果你實在想要,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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