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格外豐盛,霍徹一直照顧著孟時初,眾人都看在眼里。
偏在這時,二嬸忽的開口說,“小徹這么會照顧人,都是之前跟那小夏在一起學習的吧?”
“媽!”
“二嬸!”
兩個稱呼,四道聲音同時響起。
二嬸自己的一雙兒女,還有霍徹和霍城都出了聲。
霍徹將筷子往桌上一放,那邊霍父也不悅開口,“老二,管管你老婆,不想好好吃飯以后周六的家宴就取消,各自在自己家搞。”
霍母亦是跟腔,“提那些往事做什么?是存心給小徹和時初找不愉快嗎?”
餐桌上的氣氛陷入尷尬,二嬸見所有人都針對自己,也是不高興了,“我也是實事求是的說,霍家滿門都是名門之后,夏云淺再不好也算是出身得名正順,現(xiàn)在這算什么?霍家的歷史就此要畫上濃重的一筆污漬。”
“霍徹不是二嬸說你,你跟夏云淺斷絕關系,就算是想結婚,可供選擇的正統(tǒng)名門千金數(shù)不勝數(shù),你怎么就那么糊涂選了這么一個?”
“媽別說了。。。。。。”
二嬸掀開阻攔自己的女兒,“你們都別阻攔我,我就要說。。。。。。”
霍徹豁然起身,身旁忽然響起孟時初的聲音,“沒事,讓二嬸說。”
她的聲音淺淺淡淡,手中筷子輕輕放下,人往后靠在椅背上,面色淡然目光平靜的盯著二嬸,氣場迸發(fā)令空氣緊張起來。
沒有動怒,沒有激動,仿佛被指著鼻子說的不是她。
霍徹臉色很難看,他握住孟時初的手,“是我的問題,我們走吧,這家宴懶得參加了。”
反正他一直都是叛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