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底都被掏干凈了,而掏的這人表面是個私生女,實際是個背景驚天的大小姐。
鄭夢娟大腦一片混沌,心臟狂跳不止。
只覺眼前一片黑暗,人朝著地上栽倒下去。
“媽!”
鄭夢娟的兒女驚呼,將人扶住。
偏在這時孟時初也起了身,她朝霍父霍母微微頷首,“抱歉,擾了這場家宴,我母親我繼父和我干爹們沒教我怎么忍氣吞聲,我爸我哥也說別讓我受委屈,沒收住是我不對,下次有機會再登門致歉。”
“告辭,不用送。”
說完,孟時初抬步往外走。
氣氛微妙,霍徹臉色極其難看。
霍父給他使眼色。
“我先走了。”霍徹說完,大步流星追著孟時初而去。
霍徹一走,餐廳內的空氣愈發陰沉,昏迷的鄭夢娟被管家讓人扶走,家庭醫生為其診治。
霍父將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摔,“這下好了,鬧得都不開心,千叮嚀萬囑咐不要生事,就好生見個面吃頓飯,非要秀存在感。”
霍父怒不可遏,目光瞪著自己的二弟,“霍徹是我兒子,我都認了你們有什么好咽不下氣的?至少他這次結婚后人不作騰了,比追著夏云淺跑被人喊癲公強。”
二叔不服氣,“這個孟時初就不是省油燈,看看她說的那些話,是晚輩對長輩的態度嗎?那些話是她能說的嗎?”
霍父怒拍桌子,“要不是你媳婦陰陽怪氣故意針對,孟時初會那么刨舊事嗎?”
“哎,”三叔嘆了口氣,“兒孫自有兒孫福,做長輩了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小徹之前胡鬧成那樣子我們的都沒說什么,這婚也是小徹自己求來的,再怎么不是也跟人家小孟沒關系,二嫂今天越界了。”
二叔不再出聲。
霍父起身離開位置,走出幾步又停下,“以后這周末家宴取消,別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