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初皺眉,“爸,要是媽知道你說什么死不死的,肯定要跟你生氣好幾天。”
作為浪漫主義者,討厭所有有關(guān)生死的問題。
而寧川為了多陪孟伶,煙酒都戒了,強身健體定時檢查那是一項都不會落下。
這不,聽到孟時初提到孟伶,寧川臉上表情馬上軟下來,“你不要告訴她嘛。”
“以后別胡說了,爸能活到一百多歲。”
寧川挑眉,“誰說的?”
孟時初,“我說的。”
“好好好,活一百歲。”寧川笑著伸手,在孟時初頭頂撫了撫。
這畫面落在霍徹眼中,只覺得格外溫馨。
下一秒,寧川就一臉嚴肅朝他看來,“目前看來你是個有責任也對婚姻上心的男人,我暫且對你放心。”
“但我還是得跟你講清楚,小初雖然五歲時我才遇上她媽媽,但她自出生就沒遭過罪沒吃過苦,我當自己親生閨女養(yǎng)這么大,你不要想著算計她利用她欺負她。”
雖然在旁人看來孟時初的身份在哪里都很尷尬,但孟時初不是真的背后沒人。
“我自然希望你們相互扶持攜手余生,但也知道沒有婚姻能一帆風順,如果這段婚姻出了問題,你不要磋磨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霍徹鄭重點頭,“爸,我必定不會傷害她。”
“你不需要保證,我看過程,等結(jié)果。”寧川拍了拍霍徹的胳膊,“我閱人無數(shù),看得出你是個有擔當?shù)哪凶訚h。”
霍徹發(fā)現(xiàn)寧川的眼睛好像有些紅,他聽人說過,父親養(yǎng)閨女,就像是呵護一盆名貴的花,養(yǎng)得正好的時候,有個叫女婿的強盜,連盆帶花搬走。
寧川養(yǎng)了孟時初十八年,父女情必定很深。
回到房間,霍徹發(fā)現(xiàn)這邊也沒有安排他和孟時初分房睡。
看來又是一個干脆的唯物主義者。
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里,霍徹摟著孟時初入睡,沒有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