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初起得早。
霍母在澆花,霍父和霍城在后面健身房鍛煉。
孟時初朝霍母走過去,“媽,早上好。”
“小初怎么起這么早,多睡會兒。”霍母手中拎著水壺,來到孟時初面前,“是不是環(huán)境陌生沒睡好?”
“我是習(xí)慣早起。”孟時初伸手去接水壺,幫霍母澆花,“媽,我來。”
“我來就好,你休息。”霍母婉拒,這些都是她養(yǎng)的很名貴的花草,稍微水多了或者沒澆透,馬上死給你看。
孟時初認得這些花草,知道名貴,所以沒有強求,“我媽也愛養(yǎng)花草,只是她平日在外面的時間多,大多是我繼父在照顧。”
霍母聞?wù)讼拢溃澳愕睦^父一定是個非常溫柔的男人。”
反正她的男人就喜歡下棋釣魚,覺得她養(yǎng)花花草草就是浪費時間純屬無聊,也從來不會幫她施肥灌溉。
不過她也覺得沒什么,商業(yè)聯(lián)姻這么多年還相敬如賓的,實屬也不多。
至少她和丈夫幾乎沒鬧過矛盾。
平淡,也穩(wěn)定。
挺好的。
半個小時后,霍徹樓上下來,穿著寬松的居家服,頭發(fā)耷拉下來,一副乖乖男的狀態(tài)。
他來到孟時初身邊,“你什么時候起的,我都沒印象。”
只知道一睜開眼,身邊位置都冰涼了。
“有一陣了,看你睡得沉就沒喊你。”
“顯得我沒你聽話。”霍徹就站在孟時初的面前,伸手抓了抓后腦勺,要多乖有多乖。
孟時初失笑。
霍母走過來,伸手點了點霍徹的腦袋,故作責(zé)怪道,“你本來就沒小初乖,小初還陪我澆花,我那些花小初都認得,也知道習(xí)性,不像你,跟你爹一樣,對我的一切都不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