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背叛,家族的壓力,可憐的兒子。。。。。。
繁雜的一切壓垮了這個男人。
“那會兒先生很難,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試圖治愈自己,卻越來越嚴重,用藥量越來越大。”
家庭醫生嘆息一聲,“出現好轉是因為孟女士的出現。”
孟伶出現后,兩人相互中意雙向奔赴,裴光年的情況逐漸好轉。
他最開心的莫過于跟孟伶商量結婚事宜那一年,孩子也喜歡孟伶,都改口喊了媽媽,他被治愈。
可惜天不遂人愿,那是一場空歡喜。
“前夫人鬧事、挑撥,散布謠,孟女士不想摻和就走了。。。。。。”
因為要為大局著想,裴光年不能讓裴家跟桑家硬剛,他又是個極愛鉆牛角尖的人,結果就是病情復發。
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出現了傷害自己的行為。
為了不讓外界知曉,裴光年連家人都瞞著,自己吃藥,自己療養,靠著對家族未來的執念,想著孩子還小,又是強撐著。
裴錦淮聽完,呆若木雞。
他的父親獨自承受這么多年,他是怎么熬過來的?
讓人送走離職的醫生,孟時初問裴錦淮,“聽醫生的話,爸壓抑的情緒一遭爆發,可能短時間內醒不過來。。。。。。”
甚至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裴錦淮雙手抱頭,手指在頭發里不停的抓。
孟時初抓住他的手,卻聽他說,“我不配為人子,他病這么重我從來都不知道。”
“現在論對錯沒有意義,爸病倒的消息很快會傳開,裴家要有當家人,公司也要人穩住局勢,二叔脾氣火爆能力一般,二哥常年在國外公司,如果你不站起來,裴家或許就是下一個賀家。”
到時候京都的三大豪門只剩兩家。
裴錦淮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他都知道。
可自責和愧疚圍剿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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