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初道,“正常情況下,經商的不會跟從政的對著干。”
吃力不討好。
這是現實,卻也徹底勾起霍徹心中的敏銳。
他盯著孟時初,直白的問,“孟時初,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是嗎?”
“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拉霍家下水。”
孟時初放下手中的筆,迎上霍徹的目光,“你向我求婚的那一刻,我們都是沖著利益去的,這期間的確也創造了不小的價值。”
“現在,我這邊出了點事情,必定會影響雙方利益,我也是理性分析。”
“逐利嘛,總是要向前奔,哪有往后退的道理。”
她從理性角度分析,處處計較利益的得失,理智得讓霍徹心中續蓄滿了悶氣。
他在孟時初身前蹲下身,握住她的隨意垂下的手,“孟時初,我承認向你求婚那一瞬,我是沖著聯合利益去的,甚至還有給自己斷后路的私心,我也想過婚后就像我爸媽那樣相敬如賓的過一輩子,唯獨沒有想過分開。”
“求婚是我當時的沖動行為,但我會對自己的沖動負責。”
“結婚到現在,三個月了,除去一開始你出差半個來月,我們相處也足兩個月,在你眼里,我難道真就是一個懦弱、自私、沒有擔當的混賬東西嗎?”
“你誤會了。”孟時初搖頭,當然不是。
霍徹很好。
他溫柔,他陽光,他簡單,他直白,他心細,他像是春風化雨般,在一點一點入侵進她常年古井無波的生活。
就連在生活上愚鈍如她,都覺得生活變得鮮亮了許多。
期間偶爾一兩次的相互慪氣,都是新鮮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