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伶:放心,媽不是那種內耗的人。
醫生過來,孟時初收起手機。
聽完醫生說裴光年的情況,幾人臉上神色都格外凝重。
城墻垮了,被城墻護著地域也滿目瘡痍。
就像是裴光年,身體垮了,內心世界也崩塌了。
該怎么救?
三人一道離開,電梯里,裴錦淮忽的說,“我打算起訴。”
“嗯。”孟時初點頭。
“重婚和遺棄,都打。”
“可以。”
裴錦淮頓了頓,又說,“就算打不下來,也惡心一下她。”
孟時初道,“能打下來。”
電梯門開,三人來到醫院外面,保鏢已經停好車在等待。
裴錦淮喊住孟時初,霍徹見狀走開幾步。
“想要說什么?”孟時初問,此刻裴錦淮的眼神不對勁。
陰鷙得像是走投無路的亡命之徒。
裴錦淮說,“如果對抗不過,我去殺了她,不會讓她再去鬧你。”
“你好好的。”孟時初聲音冷了好幾分,“控制一下。”
裴錦淮別開目光,眉宇中都是陰戾,“我就是這么想的。”
然后孟時初退后了兩步,拉開距離。
裴錦淮愕然,“小初,你怕我?”
“如果你這樣的危險想法滅不掉,我們可以不再來往了。”孟時初的話里染著無情。
裴錦淮低頭,看了看自己握緊的雙手。
他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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