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裴光年再次被搶回一條命,依舊在重癥監護室,身上連接著不少的儀器。
拔掉任何一個,那具身體都會死亡。
看到孟時初和裴錦淮跟醫生交流完走過來,裴光遠盯著兩人。
是裴漫歌問,“大哥,時初,醫生怎么說?”
沒等兩人開口,裴光遠掉頭就走了,步伐生風得不愿意聽到任何一個字。
“我去看看二叔。”霍徹追著裴光遠而去。
裴錦淮心情沉重得說不出話來,眼睛充血得厲害。
是孟時初對裴漫歌搖頭,“醫生說不太行了,最多三天。”
裴光年的身體和心理就像是大河筑起的堤壩,堤壩傾塌泄洪萬里,一發不可收拾,沒有修補的機會。
即便修補堤壩,內里也已經泄空了。
就像裴光年如今的狀態,活死人。
沒有行為,沒有意識,連呼吸都需要靠儀器。
裴漫歌眼睛馬上就紅了,她靠著墻壁說,“大伯這輩子太辛苦了,我爸脾氣不好能力又弱,都是大伯在為我們保駕護航,他不該。。。。。。”
聲音哽咽,實在是說不出聲。
大伯不應該是這種結局的,不應該。。。。。。
孟時初嘆了一口氣,手機急促的震動,另一個助理唐巖打來的。
走到幾步外接聽電話,唐巖氣憤的聲音傳來,“大小姐,我給你發了段視頻,我忍不了了,想做了丫的!”
“稍等。”孟時初看了微信里唐巖發來的視頻。
桑蘭在酒吧私會小男友,小男友擔心她目前的處境,然后桑蘭信誓旦旦說沒事,還順帶將前夫一屋子連罵帶詛咒的挖苦了一通。
罵得很臟很難聽。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