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遇到了這一幕。
孟時初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蘇澤州,對那邊站成排的保鏢說,“送他去醫院?!?
兩名保鏢馬上行動,將還有一口氣兒的蘇澤州拖走。
迎上委屈的霍徹,孟時初聲音淡然道,“沒事,人還活著?!?
“嗯。”霍徹吸了一口氣,隨即掙脫開孟時初的手,“媳婦兒你別挨我,我身上臟?!?
“洗洗還能要。”孟時初再次握住他的手腕,帶著他往外走。
經過保鏢時,留了一句,“處理現場,封鎖消息,挨個封口。”
正好沖過來的廖天縱聽到,連連點頭,“少夫人放心,我這邊會處理好。”
孟時初開車帶著霍徹回家,將他推進浴室。
“洗好去醫院看看有沒有傷著?!泵蠒r初要退出,卻被霍徹拉住手腕。
孟時初看向他,問,“自己洗不了?”
霍徹低著頭,“不想一個人。”
那個聲音又出現了,他有問題。
那個聲音不是勸他去死,就是勸他弄死別人。
討厭那個聲音,他不想一個人獨處。
霍徹眼睛濕潤的盯著孟時初,帶著她的手臂搖搖晃晃,“陪陪我好不好?”
聲音沙啞,可憐得像是淋了雨沒人要的小狗。
孟時初盯著他看了幾秒,打開了水龍頭。
放來熱水,孟時初打濕毛巾,將霍徹臉上那些紅色血液都擦掉。
將臉上干涸的血液擦干凈,又將他身上弄臟的衣服脫掉。
霍徹就像是木偶一樣,任由孟時初擺弄。
不多時,只剩下底褲穿在身上。
孟時初拿著花灑,讓霍徹坐在浴缸邊緣,“低頭。”
霍徹無,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