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對自己比較粗糙。
比如指甲長了,有時候懶得剪,撕一撕了事,想起了再磨一下。
有時候指甲上方長了倒刺,也懶得找指甲刀,直接扯一扯。
也總是習慣洗了頭發(fā)只吹干發(fā)根,比較過分的時候發(fā)根干了,發(fā)梢還在滴水。
結(jié)婚大半年了,孟時初沒有去做過一次指甲,也沒有燙過一次頭發(fā)。
就算有時候參加宴會酒會做造型,都是一次性的。
若非必要時候,她甚至都沒有出去洗過頭。
獨立又粗糙。
對自己一點都不精致,就如當初裴光年所說,在生活中,孟時初是過得去就行,沒有多高的要求。
跟在工作中,簡直判若兩人。
孟時初笑了笑,道,“就算我對這些不敏感,助理也會提醒我。”
“哈,原來如此。”
下一秒就聽孟時初又說,“不過你的生日我記得。”
“真的嗎?”霍徹很意外。
孟時初解釋,“當然。”
“媳婦兒是真愛我。”
孟時初笑而不語。
她無比的清楚,任何一個理智清晰三觀沒問題的女子,跟霍徹一起生活久了,都很難不愛上他。
而她,也不過是普通蕓蕓眾生里的其中一人罷了。
一場以利益開始的婚姻,最終以愛收場,算是這場聯(lián)合里的意外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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