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初也早就習慣,徑直坐過去,任由霍徹為她處理潮濕的頭發。
本來沒覺得困,可是這溫柔的撥弄和暖風,加上吹風機的聲音,孟時初漸漸就昏昏入睡。
見她搖搖晃晃的,霍徹站到她身前,手在她后腦勺往自己方向一帶,孟時初便撲在他的腹部。
他聲音溫柔的說,“靠著我瞇一覺,吹干了我喊你。”
孟時初腦袋動了動,將側臉枕在霍徹的腹部,還雙手抬起環住霍徹的腰,讓他不至于被自己推得步伐不穩,然后閉眼享受著。
漸漸地,睡意漸濃,連吹風機停了都沒發覺。
霍徹輕輕放下吹風機,歪著腦袋見孟時初睡得熟,也就沒有將她喊醒,而是小心翼翼將她抱起,打算放去床上。
剛放下,孟時初就醒了。
睜開眼正好霍徹的臉近在咫尺,孟時初問,“不是說喊我嗎?”
“看你這么累,不忍心。”
孟時初道,“有時候打瞌睡并不是因為累。”
“嗯?”
“你吹發的時候,我感覺很舒服。”人在舒服的時候就會放放松警惕,瞌睡也會趁虛而入。
這段時間工作多,時間被填得滿,但真的還沒累到這種程度。
霍徹坐在床邊,展開孟時初的右臂,在她胳膊上揉揉捏捏,“那我再給你按按,放松放松。”
孟時初比較吃重,霍徹知道,又不是第一次給她按,力道拿捏得很好,是孟時初會覺得舒服的力道。
孟時初倒也沒讓他一直給自己按,坐起身,忽的說,“有點事想跟你說。”
“什。。。。。。”
霍徹才要問,孟時初就忽然傾身湊近,手勾著他的脖子,不由分說就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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