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話的,這叫團寵小少爺!”霍徹拍開他的手,“就奇了怪了,總有人覺得我沒權沒錢的好欺負。”
段西曜大笑,“那是別人不知道有錢有權的都慣著你聽你的,我要也是年底最后幾天出生的就好了,我也能這么被人捧在手心里呵護著!”
“這輩子你沒望了。”霍徹和段西曜一道離開,出門前也對嚴溯說了一句同樣的話,“嚴總,我這口氣五個月后再出,恭喜你哦。”
霍徹離開,保鏢松開嚴溯的人,跟著離開。
站在酒店外面,段西曜一拳打在霍徹胸口,“小少爺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腹黑,越來越壞了。”
什么這口氣五個月后再出,他才不信嚴溯能撐五個月。
就像古時候給罪犯判了凌遲的酷刑,卻又來了句秋后執行,接下來每天都在心驚膽戰中度過。
心理壓迫,也算是被霍徹給玩兒明白了。
霍徹輕笑一聲,“古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嚴溯想知三當三搞破壞,我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昨天孟時初給他的強心劑,讓他今天沒有被那些話中傷到自我懷疑,但不代表他愛聽那些話。
既然嚴溯說他是沒有實權的王爺,那他就用這個沒有實權的王爺身份來告訴嚴溯,他霍徹是沒實權,但不代表好欺負。
段西曜“嘖”了一聲,“嚴溯也是活該!”
轉而關心的對霍徹說,“還有你啊,不要把他那些話放心里,他就是嫉妒你,才會那么攻擊你,那些話都是強詞奪理,跟個屁一樣。”
霍徹拍拍胸口,“放心吧,哥們兒現在還能對付十個情敵!”
“看得出來你是真的全好了,值得表揚。”段西曜以一種“慈祥”又“欣慰”的眼神盯著霍徹,還不住的連連點頭。
“把你這眼神收一收。”那分明是長輩看晚輩的眼神。
段西曜抑制不住的大笑,“不過我很好奇誒,嚴溯怎么會盯上你媳婦兒?這種事情傳出去可不好聽,他還是嚴家長子長孫,太掉面兒了。”
“不管他是有什么原因,覬覦我老婆就是不行!”霍徹心中其實也是疑惑。
前世孟時初和嚴溯維持了一年婚姻,以嚴溯出軌結束,離婚當天嚴溯就被抬進醫院。
難道說,嚴溯也重生了?
這輩子想要挽回和孟時初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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