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溯正要說自己的優勢,忽然一杯酒迎面潑來。
酒漬灑了滿臉,嚴溯扯了扯嘴角,伸手摸臉上的同時,還開口企圖解釋,“孟總,我就是不希望您。。。。。。”
“砰”的一聲,瓷片被砸碎的聲音響起,清脆中帶著些悶哼。
嚴溯只感覺一股重力砸在腦袋上,人以匍匐狀趴在地上,腦子里嗡嗡作響,連疼痛都好像不怎么明顯。
倒是碎裂的液體里彌漫著濃郁的酒味,讓他明白是孟時初將酒瓶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在他茫然時,鮮血已經順著鬢角溢了出來。
酒精浸染在砸破的傷口上,有刺痛漸漸將他意識拉回。
怎么會這樣?
他難道說錯了嗎?
孟時初為什么攻擊他?
這不應該的!
孟時初是個重利的人,就算是跟霍徹結婚后,也是在瘋狂地拓展商界版圖,一直在工作,不停的在出差。
他處處以她為中心的表達觀點,為什么會出反效果?
嚴溯想不明白,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撐起來,耳邊就響起孟時初嘲諷的聲音,“你有什么資格處處跟霍徹比?”
嚴溯的大腦里“轟”的一聲,剛筑起來的城墻轟然倒塌。
他驚愕的望向孟時初,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你。。。。。。都知道?”
“知道不全,剛剛你補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