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慘叫哀嚎聲響起。
孟時初拖過椅子坐在角落里,直到嚴溯的慘叫聲停下,江武和另一名保鏢才停手。
這時,江武拿起手機打了個120,順帶報了個警。
不多時,警局的人先一步到,酒店老板也跟著來。
看到包廂里的情況,酒店老板發出尖銳爆鳴,“這是怎么了?這是什么情況?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江武跟警察解釋,“這個人是我們老板生意上的伙伴,今晚上宴請我們老板,這廝竟然在酒里下藥,企圖輕薄我老板,我作為保鏢,自然是要為保護自己的雇主。”
警員看了一眼地上還剩一口氣的嚴溯,那句“這保護得有些過頭”沒有說出口。
江武道,“我知道下手重了些,應該是超出正當防衛范疇,但我和老板是合約關系,這件事情你們可能要跟我老板溝通一下,我做保護她的事情,后果她負責,合約里寫得清清楚楚。”
坐在那里低頭扒拉手機的孟時初這時抬頭,道,“這人的醫藥費我全包,包括他的醫藥費、護理費、精神損失和時間損失。。。。。。”
孟時初停下兩秒,又道,“但是他的行為也對我造成了心理創傷,他也得賠我,到時候核銷一下看誰補誰吧。”
警察嘴角抽了抽,這時醫院的人也到了,他們七手八腳將嚴肅抬上擔架拉走。
警察分開對孟時初和江武跟另一名保鏢做筆錄。
孟時初,“本來是正當合作關系,誰知道他竟然生了歹心,還想對我下藥,幸好我警惕,一邊召喚保鏢,一邊反抗,我趁他不備將酒瓶砸他腦袋上了,然后保鏢也進來了。。。。。。”
江武,“具體情況我不清楚,雇主求助我就沖進門,為了保護雇主我直接踹了他。。。。。。”
另一名保鏢,“我和江隊長在外面,江隊長接到電話臉色大變踹門而入,我跟著進去,看到那位嚴總在我們大小姐腳邊。。。。。。”
酒店老板,“我不知道哇,包廂是嚴總定的,菜是他選的,酒是他自己帶來的好酒,他還說今晚要招待貴客,叫服務員中途不要去打擾。。。。。。”
做完筆錄,警察便讓孟時初他們離開了。
當然,這事兒立了案,包廂里的好些東西都被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