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孟時初第一次感覺到了縱欲過度是什么結果。
腰腿都是酸的。
霍徹也沒好到哪里去。
“媳婦兒,我腰窩子酸。”霍徹一張帥臉變成了苦瓜,單手撐在腰上扭了扭,酸酸脹脹的,好像是被人捶得快要斷了似的。
見孟時初盯著他卻不不語,霍徹一臉嚴肅的問,“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電視劇和小說里不是說強壯的男人一晚上來七次,每次超過一個小時都不會精盡人亡嗎?
昨晚不過就是比平日里瘋了些,比平日時間長了些,為什么今天感覺腰就要斷了?
孟時初無語的說,“少看不健康的文學和視頻,那些都是假的。”
“我沒看!”霍徹連忙辯駁,“我只是聽說的!”
“這種道聽途說都是假的,別信。”孟時初安撫道。
“真的嗎?”
孟時初點頭,“我們的生活質量已經相當過硬,過后有這種不適反應才是正常情況。”
人的身體機能就是一部最精密的儀器,是有上限的,一旦超出承受,身體就會發出警告。
今天她和霍徹的腰酸腿痛,就是在抗議他們昨晚的過度瘋狂。
霍徹來到孟時初面前,抱了抱她,“我相信媳婦兒說的才是真的。”
早餐后,兩人一道出門。
昨日霍徹沒去公司,積累了一堆的事情,孟時初就沒讓霍徹送她。
林深這邊已經在著手辦公樓的搬遷事宜,也是格外的繁忙。
霍徹連續開了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時群里收到了程予修轉發來的兩個新聞。
一個是關于昨晚上的全城煙花秀,盛大又豪華,就像是整個京都城都在為霍徹慶生一般。
下方評論全是羨慕。
羨慕這番大手筆為霍徹慶生之人的豪橫,也羨慕霍徹被人如此珍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