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人在那呢,又不會跑掉。”
寧川推了他一下,“蘭宇你別逗他了。”
“對啊,小徹徹也是個傷員。”陳野也道。
“好好好。”蘭宇雙手揣進白大褂的兜里,感嘆道,“果真是不管男人女人,眼淚都是最好的蕾絲,難怪小初會沖動,那小子要哭不哭的破碎樣子,換成我也受不了。”
幾人一同過去,孟時初躺在推床上,頭上纏著層層紗布,一頭長發沒有了,臉色倒也沒有很白,一直掛著水。
她就像是睡著一樣,安安靜靜,一動不動。
霍徹丟開輪椅上前,伸手想去觸碰,卻又不敢。
他問走來的蘭宇,“我能觸碰她嗎?”
蘭宇瘋狂點頭,“你別哭啊,能摸能拉,你親一口也是可以的。”
眼看霍徹握住了孟時初的手,蘭宇又說,“小初傷的是腦子,身上都是皮外傷,不嚴重。”
“那她為什么沒醒著?”霍徹問。
蘭宇被噎了一下,說,“她傷的是腦子,腦子,沒砸散腦花已經是萬幸了,她睡一陣子怎么了?”
霍徹,“。。。。。。”
“他又要哭!”蘭宇抓住寧川問,“川兒,小初醒來這小子不會告狀吧?”
寧川道,“你少說兩句。”
陳野拍了拍霍徹的肩膀,“霍徹你放心,蘭宇說小初能醒來,就肯定能醒來。”
霍徹問,“他是很厲害的醫生嗎?”
“額。。。。。。”陳野末了兩秒,道,“我當初受傷命懸一線,能活過來都靠他和他家人。”
霍徹點頭,捧著孟時初的手,貼在自己臉頰,感受著她手心里的溫度。
這才幾天時間,他親自送她去了機場,那時都好好的,現在就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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