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初出差受傷陷入昏迷的消息傳開,朋友和商場上的好友不少來訪。
霍徹有些自閉,將自己關在病房里好兩天沒出來。
送進去的食物也沒怎么吃。
霍城過來看他,他也只是很平靜的說,“我就是想要靜一靜。”
“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什么?”霍城詢問。
他太了解霍徹了,戀愛腦的特質就是喜歡腦補一些有的沒的。
沒和孟時初結婚之前,霍徹總是各種覺得夏云淺在給他暗示明示,總以為只要他再加把勁,對方就能跟他在一起。
好在一場訂婚宴,讓他幡然醒悟。
但醒悟了,也改變不了他是戀愛腦的本質。
這兩天悶悶不樂大門不出的,指不定又在腦補瞎想些什么。
霍城拖過椅子,坐在床邊,問,“一胡思亂想就變沉默,人家醫生都說了,時初能醒來,你到底又在自我腦補什么?”
霍徹低著頭,摳著自己的手指頭,在霍城又一遍的追問下,霍徹才說,“沒事的哥,就是一點小事情,我能想通的。”
“你要是能想通,還會把自己關在病房里連面都不露?”以他對霍徹的了解,這個時候應該黏在孟時初的病房里寸步不離的守著才對。
霍徹抿了抿唇,朝霍城看過去,“哥,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的原因,讓初初躺在那?”
“當然是你的原因!”霍城道,“江武不是說了,時初是因為得知你被暗殺才動怒的?”
“不然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忍不到救援抵達就動手?怎么可能把對方端了還去親自動手揍人。”
“你跟她結婚這么久,這種事也有過,她動過手嗎?那次不是保鏢搞定一切?”
霍城猜測,在大火起時,孟時初又收到了霍徹還活著的消息,再次動怒,必是惱怒那些人用霍徹的生死戲弄她,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穩重。
當時江武說起,他腦海里就浮現孟時初拿著高爾夫球桿一桿掀翻敵人腦袋的畫面。
說著的確很血腥殘忍,畢竟孟時初是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