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會拋開那些背景身份,說她孟時初這個人本身就不能輕易惹。
她始終覺得,就該要那樣出色,才足以配得上她的那些背景!
酒會還沒結束,孟時初和霍徹就早早離開。
霍徹將司機攆了下去,讓人坐后面保鏢的車。
坐上副駕的孟時初問,“是有什么事嗎?”
霍徹不是愛自己開車的人,至少現在是這樣。
每次自己駕駛,都多少有點安排。
霍徹說,“家里套沒了,等下我們要去買,我不想讓司機聽到。”
“那你可以用手機給我發信息。”
“不,我就要光明正大和你聊。”
孟時初笑,“你開心就好。”
因為去年孟時初提過備孕的事情,他現在心理也健康很久了,以至于此刻話題重提,“初初,你睡了那么久,身體還需要恢復,備孕的事情我們往后挪挪,我不急的。”
沒給孟時初開口的機會,霍徹又說,“初初要是急的話,忍一忍哈,求求了。”
“嗯?”孟時初沒懂霍徹這話的邏輯。
前一秒喊她忍一忍,后一秒又求求了。
這是什么新句式?
霍徹說,“額,就是你昏迷那么久,得把欠我夫妻生活補回來。”
孟時初笑,是真的很好笑。
見她不說話,霍徹又解釋,“之前我連續忍了半年,要是現在備孕,萬一真的一下就中了,我又得忍十個月,我。。。。。。我忍不住。”
“我們要再培養培養感情,才讓孩子幸福快樂的到來。”
孟時初點頭,“行,依你,正好我再休養些日子。”
以至于到了商場,霍徹拿下兩盒套,孟時初直接進行掃蕩,選了十來盒同一型號不同款式的丟進購物車。
收銀的是一名男子,看到這兩人只買了套,羨慕不停朝霍徹看,霍徹回以微笑,耳朵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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