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說。”傅熔一難盡。
霍徹猜測,“人姑娘是還沒離婚?”
傅熔忽然就變了臉色,眼神也陰鷙起來,“我想殺了那個狗東西!”
“啊?”霍徹伸手握住傅熔胳膊,“傅總,淡定,這種極端事咱不做,傷人還傷己,不劃算。”
傅熔反手抓住霍徹的胳膊,“她懷孕了,這個婚離不掉了。”
“啊?”霍徹整個人都懵住了。
他以前再怎么癲,好歹夏云淺也沒有跟別人談婚論嫁。
他求娶孟時初,也是在人婚禮即將叫停的時候。
可傅總這。。。。。。
玩兒得比他還花啊!
霍徹無以對,傅熔又說,“我讓她知道了真相,她也決心離婚,但是那個狗男人故意拖著耗著,還拖到她懷了孕,那狗東西就欠死!”
“淡定!淡定啊傅總!”霍徹問,“那孩子,是傅總你的嗎?”
“當然不是!”傅熔搖頭,“是她丈夫的,但是是她丈夫算計她的!”
霍徹再次一難盡,過了許久才說,“傅總,這事兒我真幫不了你,人家是合法婚姻,有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如果女孩子愿意為了這個孩子給丈夫一次機會,也無可厚非。”
“傅總,那一對的婚姻是事成定局,不論現在鬧得多不愉快,當初結婚是雙方自愿的,后面的或好或壞都應該自行承擔。”
“你不屬于他們婚姻里的人,插手不了的。”
“當然,如果姑娘想要堅定離婚,這另當別論,那也不應該是你去從中作梗操鬧些什么,有損風度。”
霍徹輕輕拍了拍傅熔的胳膊,“傅總,太抱歉,感情的事,我作為你的局外人,我真的幫不了你,但我希望你能得償所愿。”
傅熔忽就低頭苦笑,再抬頭時,面上表情變得風輕云淡,“霍徹,和你做朋友,一定是件很快樂且幸運的事情。”
“我們不就是嘛。”
“對,是。”傅熔點頭,“要是你們夫妻玩到南城,記得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