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恭仁搖搖頭道:“據我所知,朝廷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你去河西,只是讓你參加攻打吐谷渾的戰爭,而且遠離朝廷其實不是好事,離權力圈子遠了,容易被邊緣化。”
“能說詳細一點嗎?”蕭夏追問道。
楊恭仁笑了笑道:“去邊疆任職一般有兩種情況,要么是功成名就了,去做封疆大吏,類似楊義臣、薛世雄這樣的高官,要么就是去鍍金,任官一兩年然后再調回來高升,張掖郡丞裴宣機就是這樣,他明年就回來了。
而張掖兵馬使聽著不錯,但實際上在朝廷眼中什么都不是,說得難聽一點,就是給涼州總管做墊腳石的,同樣級別的將領,張掖兵馬使能和潼關兵馬使相比嗎?差遠了,尤其對你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什么?”
楊恭仁淡淡道:“你可是凌煙閣武士,你以為凌煙閣武士是擺設?從來沒有凌煙閣武士去做邊疆的中層將領,遠的不說,就說宇文成都,他是宇文述發現并栽培,這才五六年時間,他就從太子侍衛做到了千牛衛大將軍,他只做了半年校尉,半年郎將,又做了一年中郎將,便被天子看中選入凌煙閣,立刻升為左武侯衛將軍。
武侯衛將軍才當了一年,就升為從三品千牛衛大將軍,你以為他有什么功績?有什么資歷?他連戰爭都沒有參加過,你好歹還是皇孫,戰功卓著,你居然還想去邊疆做中層將領,哎!真不知該怎么說你。”
楊恭仁的一番話讓蕭夏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明悟,其實他體會也很深,要不然他是皇孫,他在張掖防御吐谷渾的功勞朝廷根本就不會知道,那些功勞都是歸薛世雄。
他輕輕點頭,“謝謝使君的教誨!”
馬車進了未央宮,在凌煙閣前停下,兩人各套一件黑袍子進了凌煙閣,楊恭仁讓蕭夏大堂稍等片刻,他進了里間。
不多時楊恭仁拿出一個盒子,在桌前坐下笑道:“你在今年正月十六已經正式成為凌煙閣武士,每個月會有一百貫補貼,級別為執事,也就是最低一級,專門負責執行特殊任務,當然,任務不是時時刻刻都有,如果出現任務,我會通知你。”蕭夏點點頭問道:“執行任務時還是以秘密身份外出?”
(請)
敦敦勸導
“這是肯定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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