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百合的骨灰都被扔了,真可憐。”
“但誰讓她出軌,作為唐家女人還出軌,不是找死么?”
“唐家也是狠心,居然都不派人去打撈,還是好心人打撈起來后,警察通知他們?nèi)ヮI(lǐng)尸體才知道的。”
唐愿的心口有些悶,恰好看到一旁的沈晝傾身,為盛蕓擋了一杯酒。
盛蕓嘻嘻哈哈的跟人開玩笑,又拍了拍沈晝的肩膀,性格就像個(gè)女漢子似的。
反觀唐愿,安安靜靜的在旁邊坐著,幾乎沒有存在感。
這里面的人她都不太熟,唯一熟的顧洵距離她有些遠(yuǎn)。
這會(huì)兒她身邊坐著的是李鶴眠,而她恰好因?yàn)樘瓢俸系氖虑椋瑢?duì)李家人沒什么好感。
李鶴眠跟沈晝是好友,但他跟謝墨和顧洵又不同,他對(duì)唐愿的惡意很大。
所以他傾身,故意靠近她,“沈晝跟盛蕓睡過了,這一圈人都知道。”
唐愿垂著睫毛,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沒有反駁。
李鶴眠擰眉,突然笑了一聲,“都說唐家女人窩囊,還真是如此。你沒進(jìn)來之前,有幾個(gè)人在小聲議論,說不知道睡你是什么感覺,但沈晝顯然是不稀罕的,他寧愿在外面陪小情人。”
他的視線在她的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驕矜,“唐愿啊唐愿,你送上門去給人玩,都有人嫌棄。我要是你,就跳河算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