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唐愿乖得跟兔子一樣
那個吻,雖然只是親臉,但他耿耿于懷,他恨不得弄死唐愿。
臟透了,這女人跟沈晝都不知道做多少次了。
他不想談戀愛,就算要談,也得談個處。
唐愿今天穿了一條洗得泛白的牛仔褲,衣服扎進去一段,顯得腰特別細。
她還扎了一個高馬尾,因為前一周都在醫(yī)院養(yǎng)傷,看起來瘦了一些,巴掌臉更小了。
現(xiàn)在將她放進一堆女大學(xué)生里,都不會有人懷疑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她身上始終有那種青澀曼麗的感覺。
李鶴眠懶懶的捏著手柄,看著面前的大屏幕,想換個游戲試試,余光看到她快步走近,一把拎起他的領(lǐng)子,唇印在他的唇上,甚至還怕了一張照片。
“咔擦。”
他愣住,反應(yīng)過來后,臉頰一瞬間爆紅。
“操!唐愿你是不是有病!”
“你他媽的!我殺了你!!”
他使勁兒搓著自己的唇,恨不得搓出血,眼底又驚又怒,氣得唇都在顫。
唐愿站著,臉色平靜,“把昨晚盛蕓出事那家的ktv監(jiān)控給我,不然這張照片馬上就會發(fā)到沈晝手機上,你跟他關(guān)系還不錯,應(yīng)該不想兄弟反目吧?”
李鶴眠眼底冒火,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賤人。
“好,你發(fā)!我看沈晝是信你還是信我。”
唐愿垂下睫毛,手指頭似乎在敲短信,嘴上不忘了威脅,“你認識我十幾年,如果有人跟你說,唐愿強吻了一個男人,你會不會信?”
他當然不會信。
這些年,誰不知道唐愿乖得跟兔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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