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只是在演戲
所謂的目的地是穿過這片森林之后的另一片森林,那里當(dāng)年有一個廢棄的工廠。
沈晝的直升機(jī)一直在空中旋轉(zhuǎn),但因為樹木太茂盛,又是晚上,根本就看不到汽車的蹤跡。
沈晝坐在車上,一旁的沈阮還在哭哭啼啼。
“都是因為那個賤人,嗚嗚嗚,我不會放過她的!哥,你跟她離婚好不好,直接跟她離婚好不好?!”
“閉嘴。”
沈晝的聲音輕飄飄的,覺得她很吵。
他看向江年,語氣淡淡,“先送她去包扎,別再流血了。”
江年帶著沈阮去了另一輛車上,緊急將沈阮送去醫(yī)院了,還帶去了那根斷掉的手指頭,看看能不能接回去。
沈晝抬手揉著眉心,跟直升機(jī)上的人指揮,讓加派人手。
這群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甚至連直升機(jī)都避開了,這不是一般的綁匪。
唐愿被帶去目的地的時候,看到后排的男人都吃了藥,不知道那是什么藥,但她清楚,今晚必須要靠自己了。
她不明白這幾人跟傅硯聲結(jié)了什么仇,但她清楚一件事。
她從未見識過真正的傅硯聲是什么樣子的。
最初兩人相處的時候,他克制,對那方面的事情一竅不通。
然后她變得直白,直白到讓人受不住,似乎還有一些占有欲。
可就在剛剛,他又絕情。
他這個人實在太矛盾了,仿佛每一面都不是他,仿佛他只是在演戲。
哦,她忘記了,她本來就是天賦極好的演員。
她在心里嗤笑自己,唐愿啊唐愿,居然能把這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傅硯聲的演技,那可是吊打現(xiàn)在大多數(shù)的演技派明星的。
她垂下睫毛,被人一把扔下去后,差點兒被尖銳的石頭劃傷臉頰。
吃過藥之后,幾個男人明顯變得暴躁了許多。
“我不信傅硯聲不在乎這個賤人!他肯定是在演戲!媽的!待會兒把這一幕拍下來,只要他有一點兒在乎,他就會崩潰,我要讓他為當(dāng)年的事情付出代價!”
唐愿的手里緊緊的抓著石頭,臉上滿是弱態(tài),“幾位大哥,我不過是仗著職務(wù)之便,親了傅硯聲一口,你們也知道我是有老公的,我被我老公丟過來,已經(jīng)夠難受了,就算讓我死這里,也求你們讓我死個明白么吧。你們被傅硯聲害得慘,我也慘,就當(dāng)是行行好。”
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為首的哈哈笑了一聲,一把撩開自己的衣服。
“看到這條刀疤了嗎?這是那條瘋狗砍的,那他媽就是瘋子,不要命似的,聽說他媽還是個萬人玩的賤貨,不明白他在倔個什么勁兒,不過是罵了他媽兩句,這人拎著刀就開始砍,操!要不是我躲得快,現(xiàn)在就死了。”
他說起這個的時候,臉色都白了,仿佛傅硯聲的存在真的給他留下了陰影。
另一個男人踢了踢腳下的石頭,臉上滿是怨恨,“我他媽也奇怪,這條瘋狗怎么可能喜歡女人,就算你漂亮,他也不可能喜歡你啊,他之前打黑拳的時候,多少小姑娘上趕著追,他一個都沒睡,天天跟他媽沒見過錢似的,我們不過是想跟他合作,以后出資源,他分成,沒想到這瘋狗不愿意,就想他自己獨吞,我哥就開始罵他是婊z生的兒子,他就動手了。”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傅硯聲,唐愿甚至覺得-->>這群人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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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只是在演戲
傅硯聲在她眼里確實不是什么聽話的兔子,骨子里也有一股倔勁兒,但他不至于這樣輕視別人的生命。
她咽了咽口水,嘴角扯了扯,“我看他長得好看,想著包養(yǎng)幾天呢,沒想到他這么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