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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問就是沒聽到
唐愿玩著手中的打火機(jī),眼底平靜,“萌萌懷著你的孩子,剛剛我跟她打電話,她說你去給她買豆腐腦了,她總念叨著你以前的好,我有時候總在想,一個那么好的人,到底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是被賭博磨滅了心智,干脆放任自己墮落,還是你本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以前藏得太好了。”
郭強(qiáng)開始掙扎,嘶吼,“你懂什么?!我就算現(xiàn)在對萌萌不好,以前我絕對是真心的!!我要是說謊,天打雷劈!你他媽憑什么否定我的以前,誰沒有驕傲過!誰沒有天真過!”
他的臉頰紅了,感覺到了巨大的羞辱,但是一個賭徒,早就被羞辱習(xí)慣了,現(xiàn)在居然覺得難以忍受。
唐愿直接甩了他兩巴掌,“我今天要是不綁你,你是不是打算綁我,然后重蹈那天的覆轍?”
郭強(qiáng)咬牙沒說話,眼神猩紅,“你給我等著!”
“啪!”
唐愿繼續(xù)扇他,“你也就只會在女人面前逞兇斗狠了,萌萌哪一天出了事,也是被你連累死的。”
她一腳將椅子踹翻,使勁兒踩著他的胸口。
郭強(qiáng)最開始還叫了兩聲,后面就是蜷縮著發(fā)抖。
最后掙扎的力度瞬間變小了,悶著不說話。
唐愿沒了耐心,“現(xiàn)在告訴我,誰指使你來對付我的?”
“”
“說!”
“盛盛老板,那天我聽到他們打電話,是這么叫的,我還欠著三百萬,別告訴萌萌”
“卡號。”
她當(dāng)場就把錢轉(zhuǎn)了過去,“這是最后一次給你機(jī)會,如果你還有良心,就為孩子考慮一下,如果沒良心,我會讓你從她生活中消失,你就等著你的孩子叫別人爸爸吧。”
郭強(qiáng)在地上痙攣著,咬牙不吭聲。
唐愿直接離開,反正綁得不緊,他再掙扎一會兒,就松開了。
她去樓上給院長辦了出院手續(xù),卻看到姚梅打來了電話。
無非是因?yàn)樯蛉畹氖聝海蛉畈恢涝谏蚣以趺戳R她呢,過去肯定又是被折騰一番,然后罰跪。
她有些厭煩了,以前喜歡沈晝,所以處處巴結(jié)沈家人,現(xiàn)在不喜歡了,那何必還任由這些人折辱自己。
她按了靜音,反正問就是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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