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忿,雖然我知道這件事主要原因是賴我,但她做的也太絕了吧?
我抑郁的躲在車?yán)锍闊煟榱苏麅蓚€小時,一整包煙都被我抽完了,整個車子里全是煙味。
在郁悶中捱到下午三點,我始終沒等到李思雨消氣,倒是小胖打電話來建議我最好再招一個美工,他說美工特別重要,如果不招美工的話就只能他來構(gòu)底圖,效果肯定不如專業(yè)的那么好。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雖然這個電影app的想法是我提出的,但真正讓我有動力和信心去做的還是李思雨的肯定,現(xiàn)在我跟她的關(guān)系鬧的這么僵,這個app到底還要繼續(xù)開發(fā)嗎?
即使開發(fā)下去,后續(xù)的成本資金我又上哪兒去找?
我不想打擊小胖的信心,最后告訴他先按他的意思構(gòu)兩張圖出來給我看看再說。
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他租了房子,我不想這么快半途而廢。
消極情緒的籠罩下,我無心工作,索性把車開回出租屋樓下,然后又打了個車趕往江北。
我想去王瑤的酒吧喝一點。
過去的時候還早,照理說酒吧應(yīng)該還沒有開門,但沒想到王瑤已經(jīng)在店里了,正坐在吧臺里用干毛巾擦拭著那些倒掛著的高腳杯。
“最近生意怎么樣?”
挺長一段時間不來,我走進酒吧,隨意的問她。
出人意料的是,王瑤只是瞥了我一眼,并沒有跟我說話。
我有點納悶:“你失聰了啊?”
“別跟我說話,煩你。”
“我惹你了?”
“你沒惹我,但我就是煩你。”王瑤到這時才總算正眼看了我一眼,道:“有事情的時候就想起過來坐坐,沒事的時候永遠(yuǎn)看不到人影,你把我當(dāng)npc了?”
我有些狐疑:“你怎么知道我有事?”
“全寫你臉上了。”王瑤鄙夷中帶著一絲輕蔑:“怎么,被你的李姑娘給刺激了嗎?”
我一陣啞聲,半晌才道:“你在我身邊安監(jiān)控了?”
“還真讓我猜著了?”王瑤頓時來了興趣:“說說看,李姑娘她怎么刺激你了?”
“你覺得這種事我能跟你說嗎?”
“怎么不能,我又不是鄭雪。”說到鄭雪兩個字的時候,她看我的眼神有些無奈。
她剛要繼續(xù)說些什么,我連忙做了個停下的手勢,道:“我知道你要說啥,別往下說了……人家鄭雪都要結(jié)婚了。”
王瑤深深看了我一眼,點頭道:“那就說說你吧,你受什么刺激了?你上次不還說跟李思雨就是單純的朋友么?”
“本來是單純的朋友。”
我說了一句之后,突然住口。
如果王瑤不認(rèn)識李思雨,那說出來聊聊倒也沒什么,問題是她倆是認(rèn)識的,而且還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那我再說這些顯然不合適。
但我沒想到王瑤敏銳得嚇人,她頗有興致的問道:“你把人家給睡了?”
“沒有啊,就是鬧了點矛盾。”
我面色如常,矢口否認(rèn):“你思想有問題啊,動不動就想到這方面。”
“還裝。”王瑤淡淡道:“看你眼睛上那兩個熊貓似的大黑眼圈就知道了,就昨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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