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一臉無辜的道:“旗哥,我就是問問,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我沒理會他,喝完豆漿去洗手間沖了個頭,然后就準備離開,我來這邊也只是看一眼。
不過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小胖忽然對我說道:“旗哥,昨天我們輔導員還跟我問起你來著?!?
“嗯?!?
“你不好奇我們輔導員問你什么嗎?”小胖眼見沒有下文,奇怪的道:“要換了是我,這么個大美女問我任何事情我肯定都得逐字逐句的搞清楚,認真分析,分析?!?
“就你這心態怎么能泡到你們輔導員?”
“我這心態有啥問題?”
“誰會喜歡一個只知道圍著女人轉的人?”
我的這句話似乎讓小胖有所領悟,他真的好生思考了一番,然后哭喪著臉道:“旗哥,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我改不了,這怎么辦啊?”
“其實改了也沒啥用。”
“為啥???”
“主要你這硬件條件差了點,凹造型也沒用?!?
小胖更絕望了:“那我該怎么辦吶?我注定要孤獨終老了嗎??”
“其實也很簡單?!蔽蚁肓讼?,指了指他手邊的一大袋包子攛掇道:“把你的包子給扔了,白天做完事,晚上去夜跑,不餓死盡量不吃東西,先堅持兩個月試試。”
小胖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里熱氣騰騰的包子,臉現不舍之色,但一陣猶豫后還是咬了咬牙,最后吃了一大口,便毅然決然的把剩余的包子都給扔進了垃圾桶。
“旗哥,你以后別給我帶早餐了,我自己也不會買的,我要減肥,我以后只吃水煮青菜,我一定能追到輔導員!”
說完這句話,他回過頭繼續噼里啪啦的敲鍵盤,一臉的堅毅和決絕。
我打了個哈欠,心里默默盤算著:最好是這樣,至少也能節約點飯錢,目前能省則省。
區別于其他時候,今天跑車的時候我有點心不在焉,下午接單的時候還不小心闖了個紅綠燈,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攝像頭抓拍到,要是拍到了,又是一天白干。
懨懨不振的跑到下午,我接了一個從蘭花路到晨光小區的訂單,因為當時我離乘客有點遠,就提前打電話詢問了對方是否愿意等待,乘客的回答是愿意,結果我開了三公里多過去,快到的時候這sb又單方面把訂單給取消了。
干這一行經常都能遇到類似的事,我也只是坐在車里不咸不淡的罵了幾句。
這個時間段周圍的訂單比較少,我在地圖上看到蘭花路附近有一個大學,就把車開了過去,想在那邊稍微等等看。
不過剛把車開過去,我就看到一個穿著ol裝的職業女性站在路邊,手里抱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紙箱子,在用手機操作著什么,一臉生人勿近的樣子,像是在等人或者叫車。
我看到她的時候,先是一陣意外,確認是她后也沒有刻意停下來打招呼,依舊圍繞著這個大學溜圈。
直到溜了一圈也沒接到新的訂單,我才又把車開回到了原地。
我踩了一腳剎車,把車在她跟前慢慢停下,放下副駕駛的車窗。
聽到動靜,葉麗嘉才抬頭看了一眼。
與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顯得有點驚訝:“張旗?你怎么也在這里?”
“我上班啊,你在這里等人?”
她臉上冷漠的表情很快切換成社交模式,不張不揚的一笑,說道:“不等人,等車呢?!?
“等車?”
“對的。”
“朋友的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