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臺上翩翩起舞的黎清婉,宛如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讓他高攀不起。
傅清宴心中五味雜陳,旁邊有路人忍不住夸贊我的,都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甚至逢人就說:
黎清婉是我的妻子!你們都配不上她!滾!都給我滾!
于是,傅清宴來到澳大利亞的第一天,就被熱心市民當成瘋子送進了精神病院。
他在精神病院里待了三天。
最后還是傅母千里迢迢趕來,才把他從精神病院里救了出來。
但傅母也因為奔波勞累,住進了醫院。
同樣因為低血糖進了醫院的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圍滿了人。
爸爸媽媽,江林川,還有江林川的爸爸媽媽。
我心頭發緊,掙扎著起床招呼他們,卻被他們勒令好好休息。
爸爸媽媽心疼的不行。
寶貝女兒啊,如果不是林川及時發現你暈倒在舞蹈室里,恐怕我們就要報警了!
江林川的父母也滿臉擔心。
清婉,你就算是再喜歡跳舞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萬一出了點什么事情,我們都會很擔心的!
我自責的低下頭,低聲跟他們道歉: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江林川安慰好兩家長輩,把他們勸回家。
我這才松了口氣,跟他說了聲謝謝。
他神情復雜,語氣里竟然帶了一絲卑微。
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我不解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江林川有些頹廢。
傅清宴前幾天到澳大利亞了。
你難道不是因為他才會徹夜跳舞發泄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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