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此時的陳成不過年方四十又六歲而已,哪怕是在這個平均壽命并不算高的古代,這也不算是一個特別蒼老的年紀。
陳成看著呂雉搖了搖頭,他看著呂雉說道:“即便是后族,也不能夠有如此隆恩。”
“但念在太后曾經心軟過一剎那,并未曾做出什么不可挽回舉動的份上,可以稍加恩典。”
實際上,這句話中的分量呂雉、皇帝、以及陳成自己心中都清楚,這句話其實就是放屁——陳成并不是看在呂雉的面子上,而是看在。。。。惠帝的面子上。
惠帝畢竟是皇帝!
皇帝的母親伙同自己的堂兄弟等人作亂,而后甚至還要給混淆皇嗣?
這是誰也背負不起來的罵名,哪怕是皇帝也是一樣。
“呂氏一族不必以謀逆之罪論誅,但卻要以其他的名義論誅,呂氏一族凡高過車輪者、殺!男丁本應盡皆殺!但昔日呂公資助陛下起義,今為其留下一脈子嗣。”
“呂產一脈,若有五歲以下男丁,可免除一死。”
“但。。。。。”
陳成一字一句的說道:“但要流放嶺南!”
呂雉聽到陳成的話語,幾乎是要昏厥了,但她卻依舊強挺著,最后臉上帶著慘然的笑容,她知道這是陳成能夠容忍的極限的。
但好歹。。。。給呂氏留下來了幾個男丁。
她知道,陳成所說的“呂產”一脈并不是胡亂說的,而是仔細的調查過的,他們呂氏恐怕早在心動的那一瞬間,就成為了案板上的魚肉!
呂產有八個孩子,其中六個男孩,兩個女孩,其中。。。。五歲以下的男丁有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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