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所以當時劉邦逝世的時候,才帶著些許遺憾的嘆息。
他或許也在后悔,為什么自己從前沒有發現這一點呢?
所以他干脆利落的將趙王劉如意趕走,趕到了封地之中,既是為了保護他,也是因為對趙王失望了。
否則,依照劉邦的性格,如果真的特別喜歡這個孩子,特別寵愛這個孩子,怎么可能不給他留下來其他的后招,只有一個早早準備好了的趙國國相?
說不通。
劉盈微微的瞇著眼睛,整個人的心中都帶著些許的贊嘆之色:“還是官渡侯能夠看到事情的本質啊。”
他像是突然之間好奇的看著陳成:“官渡侯,你從前收我們三個為弟子,是隨機挑選的嗎?還是父皇讓你收下的。”
“還是。。。。。”
劉盈拉長了語調,笑著、甚至帶著些玩味的說道:“還是說,老師早就知道了四弟的才能,所以才收下了四弟呢?”
陳成神色不變,像是沒有聽出來劉盈的“試探”一樣,只是說道:“陛下的意思,臣有些聽不懂。”
劉盈略帶玩味以及危險的繼續問道:“那么。。。。朕呢?”
他像是沒有得到答案就不肯善罷甘休的小孩子一樣,只是死死的盯著陳成的眼睛:“老師,告訴朕,您是否早有預謀和準備?”
陳成依舊淡定,他看著劉盈,卻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轉而說道:“陛下,臣昔年有魏王之尊榮的時候,先皇曾經在逝世前詢問臣一件事情。”
“陛下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嗎?”
劉盈像是來了興趣,忘記了之前的問話,看著陳成問道:“父皇問了什么?”
陳成像是在回憶當日的情形,也像是在整理著自己的語。
他緩緩的開口道:“當日先皇詢問老臣,救駕之功換來的魏王尊榮可以不要,開國之功換來的權勢可以不要,我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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