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當年的他,便敢于拒絕文帝進入細柳營,將細柳營打造成了令行禁止的鐵桶一片,就連皇帝亮明身份,甚至都被士卒拒絕進入。
只知道有將軍,不知道有皇帝?
這怎么能夠允許的呢?
他一個太尉,要這么多人的死忠做什么?
于是,周亞夫死了。
此時的景帝看著陳熙臉上平和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感慨一聲:“當真是羨慕官渡侯啊,竟然有你這么一個聰慧的孩子。”
提及這里,他就想到了他的那幾個糟心的孩子。
事實上來說,劉榮還不算是太糟心——他頂多是有點笨,有點純,有些懦弱,有點軟,除此之外,還是有些手段的。
此時的境地還是較為喜愛這個長子的。
畢竟。。。。。嫡長子繼承,這是規矩,也是不可撼動的東西。
陳熙看到了景帝眼眸中的笑意,臉上的笑容更加清淡了,只是說道:“臣如何能夠與諸位皇子相提并論呢?諸位皇子聰慧無比,與陛下頗為相似?!?
一句話夸了皇帝也夸了皇子,倒是讓景帝的心情變好了些許。
他淡淡的感慨道:“算了,你這小子和你父親一樣,就會說好聽的話哄著朕?!?
景帝的目光看向棋盤:“你覺著,此次為亂的人中首領是誰?又是誰挑動此事的?”
陳熙略微沉默,而后說到了一個名字:“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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