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哪怕我成為了皇十子的老師,大皇子殿下也沒有對(duì)陳氏有什么“偏見”不是嗎?”
“就是因?yàn)殛愂香∈刈约旱牡缆贰!?
陳熙看著陳慶,緩緩的傳授著自己的思想。
他自然而然可以“下注”,但是陳氏卻不能,因?yàn)樗罋v史,他也知道誰(shuí)會(huì)是最后的奪嫡獲勝者——這樣子的優(yōu)勢(shì)可以讓他不會(huì)輸。
但陳氏不同。
陳氏并沒有這樣子的先知先覺,如何能夠去賭呢?
久賭必輸。
想要不輸?shù)姆椒ǎ瑥囊婚_始就只有一個(gè),那就是從來不去賭。
陳慶看著面前的陳熙,臉上帶著贊同之色,眉宇中也是充斥著笑意:“大哥,我知道了。”
“你放心就是了。”
。。。。。。。。
景帝十六年的春夏之際,皇帝的身體再次開始變得不太好了。
這并沒有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
畢竟先前皇帝的身體已經(jīng)是被太醫(yī)令下了判斷,只是因?yàn)楣俣珊畹乃劳觯曰实鄄坏貌粨纹饋硪豢跉猓缓蠖虝旱幕毓夥嫡斩选?
這一年的雨很大,令整個(gè)世界都變得十分潮濕。
景帝的身體也是如此,變得潮濕不已。
“咳咳咳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讓景帝有些煩悶,他捂著嘴巴的帕子上有些許殷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