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傷心的只是陳公的離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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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當日的場景,武帝的心中擔憂便緩緩的散去了。
只是陳慶一個人或許沒有資格闖入皇宮之中指著太后的鼻子罵,但是憑借陳慶的身份,殺了一個田汾卻不過是嗟爾小事而已。
大不了。。。。。
大不了就說慶侯醉酒誤事,削他一點食邑唄。
正在思考之間,大殿外響起一陣腳步聲,而后那人附在劉徹的耳邊好似是說了什么一樣,武帝只是越聽越覺著心中煩悶而后皺起了眉頭。
他的手中把玩著棋子,最后長嘆一聲說道:“哎——”
“這世上之事啊,總是如此無奈。”
“朕本不愿意鬧到這種地步的。”
“母子之間落得如此境地,不是讓人笑話嗎?”
武帝的臉色較為冰冷陰翳,他看著身旁的人說道:“去慶侯府上,便告訴慶侯,官渡侯臨終前所擔憂的事情。。。。終究是發生了!”
那內侍一頓,繼而領命:“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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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侯府
陳慶在當年被封為慶侯的時候,便已經搬出了官渡侯府,或者說是搬出了陳府。
畢竟,陳府中有一個官渡侯、有一個文候已經是了不得的了,若是他這個掌握了兵權的慶侯在與這兩位掌握了行政大權的人住在一起,豈不是真的與謀反沒什么差別了?
他可不愿意落得人口舌。
“正巧”皇帝獎勵了他一座大宅院,他便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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