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陸玄的出現,張鶴文并沒有過多驚訝,而是向著陸玄大有深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便又去應酬下一波重要人物。
不多時,張鶴文作為今天的壽星上臺致辭,全體師生起立敬酒并送上祝福,以示尊敬。
期間,不時有前來參加壽宴的領導,前來向蕭華陳曼依兩人敬酒,順帶夸贊一下在座的一眾青年。
引得所有人深感與榮有焉,對蕭華的崇拜也愈發高漲。
宴會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才結束,一些校友陸續向張鶴文道別,陸玄他們這一桌最后才走。
臨走前,一行人來到張鶴文身前道別。
此刻的張鶴文已經有些微醺,看著這群昔日還是懵懂少年的學生,如今大多已成家立業,有的甚至已經是各行各業的翹楚,心中也是滿意至極。
“很高興你們今天能來,如今我已退休,也沒什么可教給你們的了,但學無止境,有時間還是要多看看書。”張鶴文還是勸解道。
說著揮了揮手:“你們有的家不在縣城,我也不留你們了,早早回去吧。”
說完又將目光看向人群中的陸玄:“陸玄你留下來陪老頭子聊兩句,讓他們先走吧。”
陸玄聞點了點頭,先前張鶴文一直忙于應酬,也不好上前打招呼。
聽到老人的安排,眾人雖然詫異,不過也沒有多問。
待眾人離開,老人才示意陸玄坐下說話。
“張老這些年還好吧?”陸玄看著有些疲憊的張鶴文問道。
張鶴文嘆了口氣:“也就那樣,那個年代過來的人,多少都會有些老毛病,不然我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退,倒是你。。。”
張鶴文看著陸玄:“我這一生為各個知名學府輸送了不少天才學子,縱是有些不成器的,但卻沒有教出過危害社會的人,當年外界傳的沸沸揚揚,說你因為早戀失意,傷了人,進去了,可我從心眼里覺著你不是這樣的人,后來甚至動用了一些關系,卻連你的丁點信息都查不到,仿佛你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說到這張鶴文頓了頓又有些遲疑道:“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
面對老人的詢問,陸玄也不好解釋,但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有些事,礙于保密條例,我不好和張老你解釋,但請張老你放心,我陸玄縱是死,也不會做危害社會的事。”
聽到陸玄的回答,張鶴文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道:“其實關于你的去向,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當年你沒失蹤前,我就給在京大的老友舉薦過你。”
聽到張鶴文的述說,陸玄才知道,還有這么一茬。
“只是后來你突然失蹤,外界又傳你進了局子,所以我才讓我那老友動用關系,查一查你的去向,卻沒想到,我們的行為,無意中,竟然引起了國家安管局的關注,我和我那老友,被秘密審查了近兩個月才出來。”說到這,張鶴文有些唏噓道。
陸玄聞苦笑,他沒想到張老會如此看重他,關于深淵的密級,早就超越了世俗,再小心也不為過。
“本來以為此生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又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既然回來了,那就早點成家吧。”老人滿含期許道。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和老人嘮嘮叨叨地嘮叨了十幾分鐘,老人竟然慢慢睡著了。
陸玄沒有叫醒老人,他的家人見狀,連忙攙扶著老人下樓回家。
把老人送上車,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和李思遠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對方不用等自己,并相約過幾天在深海市碰頭后,陸玄準備前往停車場,開車返回深海市。
他已經回家四五天了,軍方讓他一周內去新單位報到,雖然還有兩天,但也不好卡著最后一天去。
他沒注意到,在酒店大門的另一端,因為今天來的車多,所以車輛出入比較慢,因而先前離開的同學還在酒店大門的另一端,要么取車,要么等代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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