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行就別硬挺著了。祝如瑾并非唯一。”
“你們,你們……”
祝安被激得胸悶難耐,人還未走,這幫人就開始盤算著如何篡權奪位。
他不是沒有能力,只是此刻不在場而已!
三姑目睹祝家內部的混亂,心中暗自得意。
她只需適時煽風點火,就能坐享漁翁之利。
她故作咳嗽,掩嘴輕笑:“二姐說的也有些道理。”
門外,陳琴與姜吟默默聆聽著。
姜吟心中震驚莫名,祝家的內訌竟至于斯,怪不得爺爺會被氣病入院。
這些自私自利的行徑,讓她感到憤怒又心寒。
她深吸一口氣,此刻也絕不容許退縮。
不一會兒,陳琴攙扶著姜吟出現在大廳門前:“誰說我們正房無人?”
陳琴與姜吟的突然出現讓旁系眾人驚訝不已,祝家遭遇如此風波時姜吟未曾露面,此時卻赫然站在他們面前!
他們之所以敢如此放肆,很大程度上是認為姜吟出身卑微,性格懦弱。
平民窟出身的女孩面對此多半會選擇逃避。
可她卻出現了,這讓眾人心中一凜,不禁揣測陳琴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
“哼,你難道想以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作為繼承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二姑性格直率,對陳琴這一系列舉動嗤之以鼻。
從祝如瑾到姜吟,無非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
當初接納祝如瑾尚可理解,畢竟他是正宗祝家血脈,且天賦出眾。
可姜吟腹中的胎兒性別未明,怎能承擔繼承人的重任?
姜吟環視一圈,祝云山并未在場,顯然有意避開。
“我再說一遍,如瑾只是因公外出,那些照片根本不足為信。現在,我倒要問問,究竟是誰搞的這些鬼把戲?”
姜吟依然堅稱祝如瑾外出公干,即便證據擺在面前。
三姑一聽她之鑿鑿說是假照片,臉色頓時一變,瞬間爆發開來:“怎么會是假的!這張照片清清楚是如瑾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這還能有假不成?!”
她聲音高亢而迫切。
姜吟望著三姑如此失態的表現,心中不禁冷笑。
她無疑是在借機扶植自己的兒子,試圖在家族權力中占據更有利的位置。
姜吟輕撫胸口:“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如瑾目前正處于出差狀態,等他平安歸來,自然會對大家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們這樣無端猜忌,不僅于事無補,更是徒增是非。”
話音剛落,一陣劇烈的咳嗽襲擊了她,姜吟連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按在胸口,這突如其來的不適令她痛苦難忍。
二姑見狀,非但沒有半分同情,反而語氣尖銳地插嘴道:“你說出差就出差?好啊,那你讓他立刻給我們來個電話,親口證實他的安全,否則,堂堂祝家,難道就任由這樣的流蜚語滿天飛,讓整個家族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嗎?”
四叔也站起身來,“這里召開的是董事會,你雖是如瑾的妻子,但在祝家企業內部,你既不是董事會成員,也未持有實權,根本沒有資格在這里與我們討論家族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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