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上了壞事,你的腳步聲會比出去時更輕,因為你害怕被我發(fā)現。人在遇上不好的事情時,總是情緒低落,害怕犯錯。只有在遇上好事時,才會得意忘形。”
雷鳴:“......”
乖乖!不愧是團長。這一手偵查能力的本事,簡直神乎其神。
不用看,光聽一個人的腳步聲就能判斷出心理活動,實在是太牛逼了。
“剛才出去倒垃圾,看見外科主任陪著陳醫(yī)生去了隔壁病房,兩個人有來有往地說話,陳醫(yī)生好像沒有被處罰。”
傅浩喆冷笑:“陳醫(yī)生有沒有被處罰,關你什么事?你為她高興什么?”
那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也就你這種毛頭小伙子才會被她迷惑心智,被她外表那層糖衣炮彈擊中。
她就是個外邊是糖蜜,里頭是毒藥的陰險女人。你可長點心吧!別被她賣了還幫著她數錢。
“嘿嘿嘿!是不關我的事。我就是覺得她幫了周嫂子,不應該被處罰。”雷鳴收拾著桌子,“周嫂子在病房里哭幾句又不是什么大事,真沒必要搞那么大陣仗。”
“你剛才說外科主任來老周的病房了?”傅浩喆語氣平靜地吩咐雷鳴,“去隔壁看看老周的情況,順便幫幫他的媳婦。周嫂子初來乍到,許多事弄不清楚,也不熟悉,你在邊上領著點。”
“是!”
雷鳴整理完房里的衛(wèi)生,屁顛屁顛跑去了隔壁。
傅浩喆安安心心閉上眼睛睡覺,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余小燕心底難受,不知不覺走到了五零三病房門口。房門虛掩著,她瞇著眼睛朝里頭窺探,發(fā)現傅浩喆睡了。
原本想輕手輕腳推門進去的,手剛搭在門把手上,又覺得不妥。都說了不做那偷偷摸摸的事,干啥又來這套?
傅浩喆絕對會因此討厭她,還是不要進去了,等他醒了再來。
真心塞,她一個重生的,竟然干不過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
原本想在主任那里告陳楚楚一狀,卻被她反敗為勝。連治療手段的出處都尋了出來,還是外文書籍上找到的,主任不稀罕才怪。
莊國棟是個非常注重人才培養(yǎng)的人,只要你有能力,他會不惜一切力量培養(yǎng)。
陳楚楚這回算是撈著了,早知道,她就該把后世知道的一些,治療昏迷病人的特殊手段都說出來,也給自己撈點好處,順便阻隔陳楚楚的表現機會。
她怎么那么笨,為啥就沒想起來呢?
傅浩喆是重要,可自己工作上的事也重要,不能光顧著他,白白失去了一次機會。
周營長受了那么重的傷,一定沒有那么快醒來,光憑他媳婦嚎幾句絕對不管用。要是他一直醒不過來,那就說明陳楚楚的辦法不對。
如果她去指導一番,讓周營長醒來呢?這個功勞是不是得算在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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