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人瘋瘋癲癲的,非得說她做了個夢,夢見她成了我的妻子。我覺得她在胡說八道,她怎么可能是我妻子?我又不喜歡她,見到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陳楚楚:“......”
做了個夢?難道余小燕是重生回來的?做夢不過是個托詞。要這么說的話,她還真是你妻子呢,為什么這世余小燕爬床失敗?bug出現在哪兒?
“她還跟你說了什么?”陳楚楚試探性地問。
“沒說別的,就說夢里我跟她結婚了,這不扯嗎?我怎么會跟她結婚?我旁敲側擊問出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好像她的夢里,我們結婚了,她處心積慮算計你,以你的名義干壞事,目的就是想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陳楚楚:“......”
確定了,余小燕是重生的,難怪她對我這么大敵意,原來她多活了一世。
記得書里好像提過,余小燕調去了下邊一個縣醫院任外科醫生,還遇到了她的第二任丈夫。
“這些天我仔仔細細將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自那天中午余小燕提前休假回來,去我病房開始,事情就變得不同尋常起來。
她處處針對你,邱母也是她挑撥離間喊去羞辱你的,不過對我來說,我該謝謝她。如果不是她跳出來作怪,我還不知道你心里的人是我。”
“不是你。”陳楚楚紅著臉反駁,狡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心里的人不是你。”
“我不管,你說了,我就當真,你心里的人一定是我。”傅浩喆跟往日里沉著臉不說話的樣子判若兩人,死皮賴臉糾纏,“必須是我。除了我,不能有別人。
就算有,我也會一點一點地將那個人趕走,我要住進你心里。”
陳楚楚抬頭,瞪他:“閉嘴!沒事少說話,我在工作。”
傅浩喆啞然失笑:“我不閉嘴,我說話小聲些。你忙你的,我說我的,見你一面不容易,我要把該說的都說完,下次來就不知道要等幾天了。
有啥事給我打電話,一會兒我把電話號碼留給你,我要不在你找雷鳴,只要是你的事,他都會去辦,我交代過了。
楚楚!一定小心余小燕,不管去哪兒,都帶著昨天那位女同志,我看她挺厲害,天不怕地不怕的。有她在你身邊,我能放心些,你太軟弱,容易被人欺負。”
“嘁!瞧不起誰呢?”陳楚楚不覺得自己軟弱可欺,不過是不想跟人撕破臉而已。
“沒有瞧不起你,就是擔心你。”
傅浩喆黑亮黑亮的眸子里真的聚滿了擔憂,仿佛陳楚楚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需要他在邊上日夜守護。
“不用擔心,我很好,能照顧好自己。”抹完最后一道傷口,陳楚楚丟掉手里的酒精棉,去臉盆架那邊洗手,“你還是擔心東西自己吧!傷口愈合很慢,盡量不要讓自己受傷,特別是一些很重的傷,那會要了你半條命。”
傅浩喆慢慢將手臂上的袖子拉下來:“知道了,有你,不會再那么拼命。以前就我一個人,不管怎么樣都無所謂,有你就不一樣了,我會珍惜自己,不讓你擔心。”
陳楚楚黑臉:“誰擔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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