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不僅不喜歡余醫生,他們部隊文工團那么多女戰士,他就沒一個拿正眼瞧過。
似乎他從來就不喜歡女人,不僅僅只針對余醫生一個人。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任何理由。”傅浩喆的聲音冷漠,無情,不給余小燕任何希望,“我活了二十六年,見過比你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多少,從來沒誰敢算計我,你是唯一的一個。”
雷鳴接話:“喜歡我們團長的文工團女戰士很多,團長一個都瞧不上。”你連那些女戰士都比不過,團長干嘛喜歡你。
余小燕哭得更厲害,不停為自己辯解:“我喜歡你有什么錯?你為什么要把我綁起來?
傅浩喆!你就不能試著喜歡我嗎?我發誓,我一定會做一個好妻子的,絕不給你丟臉。”
“不需要。”傅浩喆一如既往拒絕徹底,“早就告訴過你了,我不需要你喜歡。你的喜歡對我來說很廉價,你還是想想要怎么選吧?
三分鐘過后沒有答案,我會派人去保衛科,接下來的事該怎么辦,要看院方的態度。”
說完,傅浩喆閉上眼睛,再也不想看余小燕一眼。
余小燕不是傻子,她到底活了兩輩子,知道今天是沒辦法跟傅浩喆牽扯上了,只能低頭,要真鬧到保衛科,丟人不說,工作還得丟。
就算她舍得一條命,也不一定就能將傅浩喆怎么樣。
她爬床的事一旦公布出去,張菲菲和陳楚楚都會出面作證,死了也是白死。
低頭寫個保證書又不會怎么樣,反正東西在傅浩喆手里,只要他不交出去就沒事。
等想辦法拿下他后,再找他要回保證書。
“我,我,我選寫保證書。”余小燕低著頭,漲紅著臉,“我保證,以后再不來騷擾你。”
“雷鳴!給她紙筆。”
傅浩喆真是忍無可忍,本來這事他不想鬧出來,可這女人一直沒完沒了,要還藏著掖著,吃虧的是自己。
當兵的人,隨身都帶著鋼筆,雷鳴拉開抽屜,拿出一根黑色鋼筆,擰開筆帽,撕下幾張信紙,遞到余小燕面前。
順便解開了她的手,站在一旁警戒,生怕她又要瘋狂地往床上撲。
拿著紙筆,余小燕猶豫了幾秒,將信紙按在膝蓋上,開始一筆一劃地寫。
她的字不算好看,就一般般,有點潦草。
剛把“保證書”三個字寫好,就聽傅浩喆冰冷的聲音飄至耳邊。
“內容按照我的口述來寫,聽好了。本人余小燕保證,即日起,再不冒充陳楚楚醫生爬傅浩喆同志的床。
若是保證無效,傅浩喆同志有權將此證據提交給公安機關,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什么?你要將這東西交給公安?”余小燕停住筆,不想往下寫。
傅浩喆卻不慣著她:“余醫生!你是成年人,該知道犯了錯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慶幸你不在我部隊,也不是我的下屬,不然就不只是寫張保證書這么簡單。
按照我的意思寫好,簽字,不同意就去保衛科。兩條路,怎么走,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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