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張菲菲?張菲菲?張菲菲?
這個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哦!想起來了,前世她成了本市衛生局局長。
聽說家庭背景很不錯,后臺很硬。
前世她一直沒結婚,有人說她眼高于頂,有人說她忙于工作,有人說她不喜歡男人。
難道所有人都猜錯了?
不是她不喜歡男人,而是她喜歡的男人不喜歡她,所以她才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后來她跟傅浩喆離婚了,為什么她不去追?
被拒絕了?
愛而不得才耽誤了一輩子?可真是天下奇聞。
“好啊!你去告。余醫生!你敢給我主任打小報告,我就敢跟院長打小報告。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我都看見了,而且不止一次。”
傅浩喆好奇,張菲菲看見了什么?
余小燕不好奇,驚奇,問:“你說什么?我做什么被你看見了?”
“哼!”張菲菲打鼻腔里不屑,“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需要我給你說出來?”
傅浩喆:“......”
你趕緊說,我想知道。
余小燕詫異地望著隱在黑暗里的臉,垂在身側的左手緊握成拳。
語氣冰冷:“你說,我都做了什么?”
病房內的傅浩喆屏住呼吸,豎起耳朵,生怕錯漏了一個字。
“說就說,當我怕你。”張菲菲神色冷峻,聲音提高了一絲,“你半夜三更去五零三騷擾傅團長,想爬上他的床。”
什么?傅浩喆心底宛如海嘯來襲,他勉強壓住心底的情緒,繼續注意聽著外邊的動靜。
“你胡說,我沒有。”余小燕極力狡辯。
感覺自己好倒霉,怎么她去爬傅浩喆的床,被這么多人看見?
還被她當面揭穿,要不要這么倒霉?
陳楚楚說看見了,張菲菲也說看見了,她明明做得很隱秘,怎么沒發現背后有人跟蹤?
好在她爬床用的是陳楚楚的名字,就算查出來,那也是陳楚楚倒霉,跟她沒關系。
“什么沒有?敢做不敢當的孬種。”張菲菲冷嘲熱諷,“我親眼看見你鬼鬼祟祟走進五零三病房,沒多久又鬼鬼祟祟地回去宿舍,當我眼瞎?
余醫生!咱們雖然是女人,那也要勇于承擔一切責任。你想嫁給傅團長,這沒什么,但你用卑鄙手段就不夠光彩了。
好在傅團長沒被你強占,要不然我會去為他打抱不平。你手段卑劣,看他受傷虛弱,乘人之危。”
“你......”
余小燕被張菲菲的話嚇住了,她真不敢確定那天晚上有沒有人瞧見她的所作所為。聽她說得這么有鼻子有眼,也許是真的。
要是傅浩喆知道自己算計他,一定不會再給她好臉色。
張菲菲反問:“我什么我?我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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