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讓我洗衣做飯,掃地擦桌子,我會覺得生活毫無樂趣,被壓迫得死死的,喘不上氣。”
一旁閑著的男服務員聽了這話,低頭默默偷笑,這位女同志可真敢講。女人不洗衣做飯,掃地擦桌子,照顧一家老小的生活,還能干啥?當祖宗供起來?
他在家里就不干家務,他老婆對他無微不至,連飯都得裝好了遞到他手里。洗腳水那是天天打,還得坐在床邊上侍候著。
別看他在外邊上班時和顏悅色,笑臉相迎,到了家,那就是大爺。
“沒事,你不樂意干歸我。”
低頭吃飯的傅浩喆絲毫不覺得陳楚楚的想法有什么不對,他的姑娘嫁給他自然是要好好疼著,寵著,不就家務活嗎?兩個人的日子能有多少活?
最大的家務活就是吃飯問題,這個好解決,不想自己做就吃食堂,食堂吃膩了就來飯店。有空了自己做也行,以后多跟人學學怎么做菜。
洗衣服也簡單,從京都弄個洗衣機來,丟進去就是。
看他答應的那么痛快,陳楚楚試探性地問:“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話你?不覺得我太矯情?”
“不怕。”傅浩喆抬頭,瞅著陳楚楚,“女人不愛干家務就是矯情?楚楚!你想多了,人總有自己的喜好,也有喜歡干的和不喜歡干的。
女人不一定非得要干家務,你的手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干家務的。我是男人,干點家務活怎么了?誰愛笑話誰笑話,我不怕。我干了又不告訴他們,誰知道?誰敢笑話我?”
聽,陳楚楚愣了一下,而后笑了:“你說得對,是我想錯了。”
邊上的男服務員聽得眼睛睜大了不少,原來這位女同志是醫生,他老婆還是廠里的車間主任呢,身份地位也不差的,為什么那么樂意侍候他?
是心甘情愿嗎?要不晚上他回去學著侍候她一回,肯定能把她感動得淚流滿面。
傅浩喆絕對沒想到自己的一席話,改變了一個老男人。
“以后你不想做的事,不想說的話,不想見的人都可以推給我。”傅浩喆低頭扒飯,“你只要躲在我背后開開心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其余的交給我解決。”
“呵呵呵!我知道了。”被傅浩喆的話逗樂,陳楚楚笑出聲,給他夾了一塊鴨肉,“那你要多吃點肉,好好補補,扛起我頭頂的一片天。”
“唔!我一定為你撐起一片安逸,舒適,溫暖的天,不會讓你覺得嫁給我是錯誤的選擇。”
吃著陳楚楚夾的鴨肉,傅浩喆心滿意足,他的楚楚很疼他,給他鴨肉吃。
還給他夾糖醋魚,雖然他不愛吃,還是硬著頭皮吃了,這是楚楚第一次給他夾菜,他不能掃了她的興。
兩人吃完飯,離開了飯店,開車回到軍醫院門口。
坐在車上,陳楚楚昏昏欲睡,本來每天就有午休的習慣,吃飽飯,瞌睡襲來,擋都擋不住。
傅浩喆看她睡著了,到了醫院也不喊醒她,就讓她靠在座椅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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