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護士肯定把什么都招了,要真計較起來,這可不是小事,她知道那起爆炸會發(fā)生,就已經(jīng)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
否認都不行,因為她說出了具體的時間地點。
如果她說自己是前世重生回來的,估計鬼都不會信。
“陳楚楚不是你的良配,我才是啊!傅浩喆!你不能這么對我的,我一門心思撲在你身上,你為什么親手抓我?”
傅浩喆不想聽余小燕胡攪蠻纏,轉(zhuǎn)頭對沈通聲說了兩個字:“帶走!”
女公安接收到沈通聲的眼神,一個手刀將余小燕打暈,拖了出去。
醫(yī)院領導和保衛(wèi)科主任相互對視,隨后無聲嘆息,他們都嚇壞了。公安的人突然來醫(yī)院,找到他們,要求逮捕余小燕。
還跟他們說:“余小燕是恐怖分子,專門策劃暗殺,爆炸,禍害無辜百姓。”
老實巴交了一輩子的他們都嚇壞了,那位從軍醫(yī)院調(diào)過來沒多久的余醫(yī)生,居然是恐怖分子?還專門禍害老百姓?
天!這是恐怖分子嗎?這是魔鬼。
人被帶走,他們提著的心都落到了肚子里,以后再進人,政審一定要嚴格把控。
太可怕了,一不小心就招進了一個惡魔。要是喪心病狂對著醫(yī)院的病人下手,他們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余小燕醒來時,已經(jīng)被關押在審訊室。
傅浩喆和沈通聲坐在她對面,女公安在邊上站著,三人一不發(fā),看著她被冷水潑醒。
“余小燕!你是怎么知道豐源化工廠,會在本月30號晚上八點十分左右發(fā)生爆炸的?”沈通聲問。
“我不知道,我瞎說的。”
余小燕拼命搖頭,這種事她無法辯解,只能咬死自己啥都不知道,純粹是胡說八道瞎扯的。
傅浩喆盯著她,冷厲出聲:“你不可能瞎說,要是瞎說,你不會出五百塊錢買通楊護士,帶陳楚楚在那天晚上去豐源化工廠。
這件事絕不可能空穴來風。不怕告訴你,化工廠的一位研究人員深夜被襲擊,估計跟你說的情況有關,我調(diào)來市公安局,負責查這起案子。
你要知道什么,最好都說出來,要是說不清楚,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
傅浩喆這么做,就是在告訴余小燕,別想狡辯,蒙混過關,有他在,不可能讓她僥幸逃脫。
“我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余小燕狂躁大吼,“我設計陳楚楚,都是因為你。
傅浩喆!前世你對我不理不睬,結(jié)婚一年不到就跟我離婚了,害我遇人不淑,最后得了癌癥去世。
我不甘心,我回來了,我想嫁給你,我們好好過日子。傅浩喆!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我沒有騙你。”
傅浩喆扶額,這女人瘋魔的還挺厲害,連前世這種鬼話都編出來了。沈通聲也覺得犯人情緒不穩(wěn)定,不是最佳審問時間,這樣下去,根本問不出什么來。
“傅團長!犯人滿嘴謊話,還是先放一放吧!”
傅浩喆看著歇斯底里怒吼的余小燕,皺緊眉頭,忽然腦子一轉(zhuǎn),看向沈通聲:“我有個主意,走,咱們?nèi)ネ膺呎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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