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楊護士的問題只要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公安局會給出最公正的判決。”
“我想也是。”
“楚楚!今天跟你說的話,不要隨便跟外人提起。”傅浩喆怕小姑娘沉不住氣,忍不住叮囑,“咱們兩個私下里說說已經(jīng)是違規(guī)了。”
“我知道,不會跟人瞎說的。”陳楚楚認真地保證。
傅浩喆欣慰地笑:“那就好。我們以后是夫妻,我不想瞞著你什么,不管是工作上的事還是生活上的,都愿意跟你分享。我對你不設(shè)防,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
“好,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余小燕這次會判幾年?”
陳楚楚對余小燕的結(jié)局比較感興趣,書里寫她是得了癌癥去世的,沒想到重生回來,竟然成了間諜的幫兇。
“不清楚,要看她在這次在事件里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傅浩喆思考了片刻,“要嚴格說起來,化工廠能抓到小日子留下來的潛伏人員,還得感謝她。
要不是她處心積慮想害你,也不會爆出那里會發(fā)生爆炸的消息。但從她買兇殺人這件事來看,她被判刑一點不冤枉。”
這個年代的法律量刑依據(jù),陳楚楚不是很懂,只要余小燕被關(guān)進牢房,不來她面前蹦跶就行。
吃完飯,傅浩喆去洗飯盒,陳楚楚坐著休息,看他干活。
不愧是有潔癖的人,一個飯盒,里里外外洗了四五遍,將里頭的水控干,蓋上蓋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她每次洗,頂多兩遍就完事。
洗好飯盒,擦干凈手,傅浩喆猛地將陳楚楚抱了起來,嚇?biāo)惠p。
坐得好好的,男人什么話都沒有,上來就把她抱懸空,雙腳離地,雙手不由自主地摟緊了他脖子,深吸好幾口氣。
“傅浩喆!你做什么?”
“抱你進屋睡會兒,陪你午休。”
“不用了。”陳楚楚掙扎著要下來,“你去睡吧!我在桌上趴會兒就行。”
“楚楚!有床不睡,你趴桌子干啥?”傅浩喆眉頭緊皺,“擔(dān)心我?怕我侵犯你?放心!不到結(jié)婚那晚,我絕不碰你。頂多親親,抱抱,這不過分吧!”
小心思被看穿,陳楚楚捂臉,直男說話太直白,一點余地都不給她留。
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看他,發(fā)現(xiàn)他那雙迷人的眼里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惹眼又撩人。高挺的鼻梁差點碰到她的鼻尖,雙唇微彎,眼底都是戲謔。
似乎在耐心等著她的回答,也不說把她放下,就那么抱著。
哪怕她是現(xiàn)代來的,瞧著眼前長得好看,英明神武的男人也做不到心靜如水。
微微地點了點頭:“嗯!不,過分。”
“噗哈哈哈!”
傅浩喆低笑,心花怒放,俊逸的臉上樂開了花,低頭親了親小臉緋紅,羞怯地直往他懷里縮的姑娘。
“楚楚!你不用害羞,咱們是男女對象,用不了多久就會結(jié)婚,以后是志同道合,同心同德的夫妻,是世上最親密的人。”
“我沒害羞。”
陳楚楚死鴨子嘴硬,傅浩喆也不拆穿,抱著她,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單人的行軍床太小,根本睡不下兩個人。